他的家族生生世世都奉献给了秦家楼,远香镇,他们看着它兴起,看着它旺盛,看着它倒塌,内心荒凉成一片片。
直至弄弥儿走远,他才缓缓的山坡上走了下来。
拉开秦家楼的族谱密室,一排排的木牌,历代的先祖先宗们就在眼前,他扑通一声跪下了。
无言的荒凉,在眼前一一掠过,曾经青春年少,浴血奋战,那是先辈们的契约。
门吱呀一声,关上了。
所有的院落都寂寂的,初春宛若残秋,一丛丛的长百合不知何故,枝丫都干了。少了灵气的浇灌与人的细心照料,整个百草堂都陷落在昏暗里。
她穿过长长的石子路,对面是大大的金字体,长生庐。没有了氤氲的雾气,闻不到一点点药香,框架上的簸箩在地上横七竖八,那道门倒还是开着,屋内却也仿佛经历了一场浩劫,所有家具东倒西歪,青铜的炉子却依旧高耸在空中,冷冷的看着她。
她站在炉前,纤细的手触碰在灰尘布满的纹路上,想起小时候,师兄妹三人跪在炉前,你一言我一语的吵嚷,谁也不肯让谁。
她知道,若是他们不回来,她将永远活在回忆当中。
她痛苦的大吼一声,拳头打在坚硬的炉壁上,打散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