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行,快放开……”下身被完整地纳入口腔,达米安被突如其来的真空感激得睁开双眼,正好对上儿子向上的双眼,里面赤裸的yù_wàng色彩让他脊背发麻,“别吸……我要射了……”
虽然含着东西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吉尔伯特还是用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的吸吮告诉父亲:射出来。
相对的是同样越加激烈的挣扎和拒绝:“不!你得停下来!吉米,滚下去!”
在到达顶点的一瞬间,年轻的父亲还是无法抵挡内心深处的愉悦,他绷紧肌肉,将儿子的头压得更深,在急促且毫无章法的几次挺动之后,痉挛着把浓郁的腥液射进了对方的喉口。
“嗯啊……”吉尔伯特慢慢抬起头来,膝行上前捧着达米安的头强迫后者看着自己一点点将jīng_yè吞咽下去。得胜的小兵甚至还洋洋得意地在败北的将军面前用舌尖挑起滴落的体液进行挑衅:“爸爸,谢谢招待。”
男孩懒洋洋地俯下身去压住达米安,在反应迟钝的男人嘴角印上一吻。“你不喜欢吗?不可能,是你扣住我不让我走的,不是吗?”
激情过后,喘息退去,复苏的良知再一次将达米安紧紧包裹,挫败感和悔恨令他挥出重重一拳打在吉尔伯特脸上。利刃般的语句随即跟上:“滚开!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自鸣得意的微笑不合时宜地又在男孩脸上挂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消失了。吉尔伯特定定看着他:“好。我正巧也不想当你儿子。”他低下头去扣好衣服,假装专注于其他就能够藏住嘴角不自然的抽动和声音里的鼻音。镇静了一点,他又抬起头来,问那个知道答案的男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回应他的依旧是生硬的“滚”。
“好。”男孩答道,同时,他发觉自己有些想念安德烈了。
“吻我。”吉尔伯特跌跌撞撞地钻进叔叔的实验室,还把门在达米安面前狠狠甩上——他可怜的自尊心急需证明自己不是无家可归,以至于做出这种明显丧失理智的举动。
啧,很疼吧?
安德烈挑起嘴角充满兴味地上下打量门内外的两人,很快推断出不安分的实验体和他亲爱的兄长之间又发生了什幺。他放下擦拭头发的毛巾,用身躯挡住他那个讨厌哥哥的视线:“我可以帮你,小宝贝……”
你又该怎幺回报被你利用的主人呢?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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