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熙然看到陶煊飏那得意的样子就来气,但仗不住没陶煊飏脸皮厚,只能僵硬地配合陶煊飏为他足交。
刘副官对此浑然不知,虽然觉得局长的脸未免也太红了些,不过也只当他还没有完全康复,详细地说着自己构思的几个方案。
陶熙然一边听着刘副官说话,不时点头认可,至于到底听进去没有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一边用脚伺候着陶煊飏的ròu_bàng,在陶煊飏的引导下,脚心摩擦过ròu_bàng的的顶端,然后脚背绷直,顺着粗长的茎身时轻时重地上下滑动,踩得脚下的ròu_bàng越发坚硬了。
陶煊飏也尽心尽力地伺候着爹爹,他食指和中指顶着珍珠在yīn_dào内插得越来越深,迫使又小又紧的内裤往花穴处下滑聚拢,蕾丝刮得yīn_jīng发痛,珍珠粒碾过肿大的ròu_hé酸酸麻麻,细长的珠串被yīn_dào吞入得越来越长。
珍珠被手指顶得越来越深,yīn_dào内壁被逐渐撑开,坚硬的珍珠刮蹭着敏感的肉襞,似乎把那肉层都刮出了水来,一点一点堆积在yīn_dào内,然后又顺着收缩蠕动的肉道慢慢流出,在黑色的皮面上滴落大片的水迹。
g点被磨到了,许是因为已经通过刺激那处到达cháo_chuī的巅峰,这次再被碰到的时候,身体瞬间就回忆起了那种让人疯狂的快感。
手指还没有完全插入,但是珠串的长度不够,已经拉扯不动,于是陶煊飏便就着这个深度,旋转手指chōu_chā起来。
此时,陶熙然的yīn_jīng已经脱离的束缚,但是因为之前被勒得太久,现在有shè_jīng的yù_wàng,却又射不出来,jīng_yè淤积在yīn_jīng内,胀得发痛。
陶熙然右手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忍受着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胀得发痛的yīn_jīng被陶煊飏含在嘴里温柔安抚,渐渐舒缓过来,因为被憋得太久而只能小股小股往外冒的jīng_yè从马眼吐出。
陶熙然踩着陶煊飏ròu_bàng的脚已经没了力气,只能虚虚地搭在陶煊飏裆部,水润的肉道在手指和珍珠的肏干下越发浪水横流,层叠的媚肉慢慢绞紧又骤然松开,争先恐后地蠕动迎合着手指的chōu_chā。
“唔——”腰腹的肌肉猛地绷紧,秀气的阳茎抖动着连续射出好几股jīng_yè,yīn_dào里面的媚肉也痉挛着绞紧,从肉腔的尽头喷出一大波春潮。
两处同时达到高潮,这样强烈的快感即使陶熙然强自忍耐,但依然难以避免地从喉间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呻吟,他的右手死死握住扶手,左手的肘部用力地抵着桌面,强行忍下更失态的反应。
幸运的是,刘副官正沉浸在自己完美的方案里,没有察觉到陶熙然的反常,兴致勃勃地把自己的想法讲完,“局长,我的想法就是这样的,如果您觉得没什幺问题的话,我就让宋处长按这个思路部署了?”
陶熙然没有立刻回答,压下张嘴就要溢出的呻吟,冷静了1分钟,又清了清嗓子,这才回道,“嗯,按你的思路来,多和宋处长商量下,看能不能讨论出更好的方案。”
陶熙然长时间的沉默,在刘副官看来就是郑重思考的过程,这不就是局长对自己的肯定吗!
刘副官终于心满意足,高兴地接了指令,“我马上去找宋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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