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娶亲,是不是想让别人爬上你的床?这句话差点脱口而出,所幸陶煊飏及时住了嘴,不过他想到那些看向爹爹的爱慕眼神还是觉得十分难受。
陶熙然却没有骂回来,呆呆地看了陶煊飏一会儿,忍不住叹了口气,抬手擦了擦陶煊飏不自觉流出的眼泪,声音软了下来,“别哭了。”
陶煊飏犯错快,认错也快,但陶熙然知道那只是口头上的认错。这幺些年来,他打过陶煊飏很多次,戒尺、鞭子等等都用过,虽然不会伤到人,不过打在身上也是真的痛,但陶煊飏从来都没有哭过。
陶煊飏第一次犯大错是六岁的时候,为了给女同学买糖吃,偷了陶母的一对镯子去当。那时候陶熙然揍人的经验还不够,没控制好力道,把陶煊飏屁股都打烂了,但娇气的陶大少只是干嚎得凶,愣是一滴眼泪没流……
顺着爹爹的手摸了摸脸,陶煊飏也对自己脸上的水痕有些不解,不过见爹爹心软,陶煊飏便顺杆而上了,坐在床边抱着爹爹的腰,把自己的脸埋在爹爹的腰腹部,“爹爹又不能和我成婚,我才不想娶妻……”
陶熙然苦笑不得,摸了摸陶煊飏的头,过了一会儿,拍了拍陶煊飏圈在他腰上的手,犹豫着劝道,“煊飏,爷爷奶奶都很疼你,他们都希望能看到你娶妻,最好再给他们生一对重孙子,他们一定很高兴……”
陶煊飏几乎快要被爹爹的冥顽不灵气哭了,用头轻轻撞了撞陶熙然的腹部,嘟囔道,“爹爹,你怎幺比奶奶还古板,奶奶都知道年轻人要自由恋爱,我就想和爹爹自由恋爱,一点都不想和别人恋爱。”
见爹爹似乎还没有放弃,陶煊飏拉着爹爹在自己身边坐下,转移话题道,“爹爹,爷爷奶奶怎幺会知道的?”
这种事情再怎幺瞒都会有猫腻,所以陶熙然从始至终都没想过要瞒住春风,春风倒也知趣,发现了两位主子之间的事情后,便只让楼里的仆人打理一楼的事务,陶熙然和陶煊飏的卧室由她一人清洁整理,晚上更是早早清空了主楼。
这样一来,确实很好地保住了陶熙然他们的秘密,但是哪知道前几天晚上的时候,陶父从外面得了件稀奇的西洋玩具飞机,可以飞起来的那种,等不及想拿给陶煊飏看,便拉了陶母来寻……
“唔,都怪我……”陶煊飏靠在陶熙然的肩上,垂着头、蹙着眉,十分可怜地说道。
“这哪里能怪你?”陶熙然见不得陶煊飏装可怜,倒是对被发现的事实接受良好,或许是早已预想过,“而且,这种事情又瞒得住多久呢?”
陶煊飏蹭了蹭爹爹的肩膀,觉得自家爹爹实在悲观,卖蠢似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十分不要脸地说大话,“爹爹,放心,有我呢,我宽厚的胸膛就是你最坚实的依靠”
陶熙然听到了不知道该怎幺接话,不过脸上倒是露出了浅浅的笑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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