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体会到刚刚那种惊人的幅度之后,他就不能满足于刚才短途的冲刺了,身体起伏的高度越来越大,chōu_ch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那深紫色的狰狞器官露出的长度更多,但是露出的时间却更短,总是快速地消失在他的身体里。突然他没有控制好方向,那粗长的物体彻底脱出他的身体,带着粘腻的一点白沫和yín_shuǐ戳到了他的后背上。不用坎伯雷多说,白霜就自己握着对准了身体,抵着穴口,迅速有力地沉下身体。
白霜渐渐掌握了要领,也习惯了从坎伯雷的视角看自己的身体。他能看到自己的动作越来越流畅,紧绷的后背放松了,双臂舒展地抓着膝盖,向两边打开,不用扶着,身体就能找到最适合的平衡和“距离”,上下起伏,来回chōu_chā。那紫黑色的狰狞巨物似乎始终出现在坎伯雷的视线里,其实是他起伏太快,让那根表面湿漉漉满是yín_shuǐ,连下面毛发都打湿的粗壮巨物看起来不断闪现,最后像是始终在外面一样。
而坎伯雷的双手则满意地,闲适地搭在他的腰上,随着他的上下起伏随性地抚摸着他的后背和臀丘。这种漫不经心的爱抚,竟让白霜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心和高兴,好像他本来就该这样,用自己的身体作为剑鞘,去容纳某个存在的粗壮肉刃,完成灵与肉的结合。
他沉浸在快感之中,只感觉到全身无比的愉悦,快感如潮水般包裹着他,让他什幺都不想思考,只想继续被这样不断地贯穿。
白霜的心理变化不为坎伯雷所知,他当然也感到非常的爽,图腾武士的身体都是名器,白霜更不例外。白霜的后穴除了极为紧窒润滑,还有个让坎伯雷想不到的特质,那就是里面并非炽热,而是冰凉!
实际上刚刚坎伯雷的手指进入时,分明感觉里面同样是紧热的,即使在现在,每一次chōu_chā都能感觉到白霜的体温。但是偏偏就像烫到某种程度会产生凉的错觉,或者在吃了极热的东西后再喝温水都感觉到凉意,白霜的后穴就是产生了这种冷热同时共存的奇妙感觉,这种快感强烈到让一向冷静自制的坎伯雷都有些忘情,不再执着于研究学习,单纯想要先狠狠享受这难遇的名器,狠狠享受这让他快感汹涌的xìng_ài。
可是偏偏有人不让他们继续这幺“和谐”下去,就听到外面传来吵闹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是云北部落的使节和坦蒙部落发生了争执,非要到坎伯雷的竹屋中把白霜带走。
“就算是死,我们也要把白霜少主带走,如果你们再敢阻拦,就是和云北部落宣战!”
“你们没有一个人是法师大人的对手,进去也是送死啊!”有人这样劝解着。
“如果就放任他掳走了白霜少主,我们同样会死!”
听到外面的争执,坎伯雷凑到白霜的耳边,轻声问他:“你说,该怎幺办呢?”
白霜已经完全沉迷在快感之中,只能迷乱地说:“都、都听法师大人的。”
“那不如让他们看个清楚,这样他们就不会误会了吧?”坎伯雷轻笑道。
这话让白霜从快感中清醒过来,身体却还是本能地落下,将坎伯雷的性器全部纳进身体里,他的身体再度紧张的绷住:“大人,不要,别这幺做……我知道错了大人……你想干什幺都行……只要别让他们进来……”
“可是他们不亲眼看看,恐怕会以为你受到了多幺大的酷刑呢。”坎伯雷温柔地贴着他的肩膀,对他笑道,“只有让他们感受到你的快感,才会知道图腾武士真正需要什幺,这样他们才会像你一样,臣服于我啊……”
这话里充满了歪理,却深深打动了白霜。
坎伯雷已经发现,白霜在被自己打碎了自尊之后,不知是出于保护自我的本能,还是天性使然,已经迅速转而臣服在自己给他的快感中。快感,确实是最容易让男人屈服的东西,有了这个理由,白霜就给了自己的所有行为一个理由,这个聪明的男人,已经自己欺骗了自己,甚至对作为施暴者的坎伯雷,产生了依赖,心的依赖,性的依赖。
可白霜早晚还是要面对其他人,他内心深处也清楚这样屈服在坎伯雷的身下,会成为奇耻大辱,被人唾弃。
而唯一改变处境的方法,要幺是杀了坎伯雷报仇,要幺,就是让更多人陷入和他同样的景境地。
坎伯雷能明显感觉到,白霜竟然好像一开始就没考虑过第一种方法。
在他不言语的默许下,坎伯雷传音出去,让坦蒙部落尽管放云北的使节进来。
他隔着竹帘看到云北的使节撞开了坦蒙的人,焦急而嚣张地爬上竹楼,掀开了帘子,里面,竟然还有血手的身影。
坦蒙部落不敢阻拦,让他们闯到竹楼前的原因,正是血手,而血手,却满脸都是好奇和嘲讽。
竹帘被刷地掀开,云北部落的人彻底呆住了,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坎伯雷在这一刻偷偷使坏,讲白霜的视线和云北部落的某个人连接在了一起,可怜白霜始终不能用自己的眼睛视物,却不断看到别人眼里的自己。
在这个云北部落的图腾武士眼里,他们尊敬,爱戴,钦佩的少主,正跨坐在那个魔法师的身上。他宽阔的肩膀挡住了后面的魔法师,只露出他满脸潮红和情欲的脸,就算没有见过男人和男人做爱,他们也知道他们的少主一定正沉浸在强烈的快感之中。他的身体也充分说明了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