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深从来都是一个直说不讳,睚眦必报的人,因为他有那份底气和资本,而此时此刻竟然遮掩不言,要说季氏家丑不外扬,倒不见得,估计是因为季修吧,其实她早就看出了季修身体状况很不好,只不过季修一向不待见她,她的每一分感情也随着这12年的时光,慢慢地磨灭了,成了过眼云烟,对季修的感情演变成为不甘和怨怼。
季修半躺在沙发上,缓过劲来,心下去拎得清,自己的这位儿子怕是巴不得自己立刻马上离婚,看来留下子寒已经是他的底线了,“赵萱,你真的要离婚吗?”
“离吧,大家好聚好散。”赵萱心中默念了十遍季子寒的名字,才狠下心来说道,“希望你们能好好待子寒。”
“恩,子寒是我的儿子,我岂会亏待他。”季修转过头,对季云深说道,“云深,叫向律师过来吧。”
“好。”
半个小时后,向律师抵到季家的宅院,“季董,手续都已经办完,您跟赵夫人,只需要在上面签字,这份离婚协议书就生效了。”
季修粗略地翻了翻,并未细看,却突然发现赵萱居然没有提到任何财产的分割,哪怕自己名下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