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棒太粗,里面还放了一个跳蛋,陈奕稍稍用力,闷哼一声,还是轻松地把自慰棒插了进去。粗大的自慰棒和跳蛋完全将他的gāng_mén塞满了,自慰棒滚烫的温度更是灼痛了他娇嫩的肉壁。
“恩,啊,好粗,好烫!”陈奕无法抑制地呻吟出声,身体的yù_wàng被这磨人的温度灼痛而无比满足。他难耐地扭动腰肢和臀部,右手抓着自慰棒的把手用力chōu_chā,全根拔出又全根插入,发出羞耻的“噗嗤噗嗤”的声音。
这个粗大的自慰棒实在是太好用,滚烫的温度和那高强度的震动让陈奕欲仙欲死。快感的电流一阵一阵穿过陈奕的身体,又像是无数把利剑,把陈奕一次次用力刺穿,刺得他满脸艳红,朱唇大张开,因为兴奋而不断分泌的涎水从嘴角滴在身前的蓝色枕头上。
陈奕chōu_chā得非常卖力,带着倒刺的自慰棒将他鲜嫩的红色穴肉搅动出来,又被用力推了进去。淫靡的肠液将这黑乎乎的大棒子润滑得黑亮油滑。
陈奕的另外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抓着他身前的ròu_bàng用力撸动。肉穴和ròu_bàng的双重快感在陈奕的身体内不断积淀,陈奕像是一条发情的母狗,骚浪地摇着屁股,右手重复地用力chōu_chā,“噗嗤噗嗤”的水声更急迫快速。用力揉搓ròu_bàng的快感也非常强烈,终于,在快感的不断沉淀下,陈奕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内的所有感觉都在一瞬间爆炸了。他赶紧按下自慰棒pēn_shè水流的按钮,温热的水流冲进了他的直肠,灼痛了他的肠壁,却给他带来了无上的快感。
水流喷进直肠的那一刻,陈奕有一瞬间的错觉,还以为真的是有男人在他体内洒下了种子。强烈的快感刺激着他白嫩粗大的ròu_bàng一股一股地向前pēn_shèjīng_yè。
“恩~啊啊~”高潮如同汹涌的潮水涌了上来,陈奕抓着自慰棒和ròu_bàng的手同时停了下来,浑身的力量好像在一瞬间被抽光,他瘫软地倒在床上,双眼迷离地望着前往,眼中的情欲还未散去,身体仍因为高潮的余韵而颤抖不已。
他把自慰棒整根插入肉穴内,仰躺在床上,两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撸着刚刚射过疲软下来的大ròu_bàng,ròu_bàng的顶端马眼,也有一下没一下地向外喷出稀薄的jīng_yè。
陈奕的ròu_bàng生得非常好看,白嫩嫩的,形状也十分可爱,但他的长度和粗细却让人咂舌。让人不敢相信这样的粗壮的根部竟然会长在像是陈奕这样文文弱弱,一身书卷气的男人身上。
陈奕一向对自己的ròu_bàng非常自信,但ròu_bàng下面的那个小幽穴就是陈奕最难以向人启齿的地方了。就算是躲在家中自慰,陈奕也从不会碰触自己的那个地方,对他而言,那里就是他的所有耻辱所在。
陈奕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是个双性人了,他不但有男人的生殖器官,还有女性的生殖器官。但是陈奕从来没有在自己的性别上迷惑过。就算身体畸形,在心理上他也更喜欢男人,还喜欢玩弄自己的屁股,但他从来没有对自己是个男人这件事产生过丝毫犹豫。
所以陈奕痛恨着自己的这个女性特征的生殖器官,并一直攒钱,希望有一日可以去国外做手术,让自己成为一个正常人。他梦想着,或许到了自己成为正常人的那一天,就能够勇敢地迈出第一步,去追寻自己想要的东西了。
陈奕虽然外表年轻,但实际上已有28岁,未婚,是x市y大的一名工程系教授。
平日里他经常穿着刻板的西装,带着一副黑框眼镜,和y大所有的教授一样,看起来老气沉沉,一点趣味都没有。没有人知道,这样一位受人尊敬,刻板禁欲的教授,在自己家里的时候,每天都像是一只发情的母狗,用各种高强度震动的自慰棒把自己插得高潮连连。
但除了这些自慰的行为,陈奕个人的生活作风是相当正经的。今年已经28岁的他,至今未谈过恋爱,更别提和别人发生过关系了。他虽然渴望着被男人的大ròu_bàng操到哭,但一出家门,他就会变得刻板无趣,别提去找男人了,就连和普通女人谈个恋爱,人家都会嫌弃他无聊。
陈奕一直压抑着自己,他觉得非常痛苦。他并不喜欢现在这个禁欲刻板的自己,他想要像个普通的同性恋一样,到gay吧去,随便找个器大活好的男人,让男人用他的大ròu_bàng操死自己。但常年的习惯和周围人对他评价让他不敢暴露自己的这些可怕的想法,他只能压抑,不停地压抑,让自己活得像在套子里面的人。
当然,双性人的身份也是他不敢迈出这一步的重要原因。
从小被教育这样的身体是畸形的他害怕被人发现自己的这个秘密,因为常年的压抑和对自己身体的厌恶让陈奕将自己至今都过得如此痛苦的原因尽数归咎到自己被诅咒的身体上。所以他渴望着有一天,自己能攒够钱,让身体变得正常,他相信到了那一天,他就能真正面对自己,去过自己想要过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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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下班,陈奕和往常一样准备穿过一条小巷子回家。然而今天的小巷子看起来格外阴森,陈奕注发现巷子的路灯不知何时竟然坏了。他抱着公文包,佝偻着腰,心中有种不好的感觉,脚下也不自觉地加快了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