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泽声和浓重的喘息,原本空荡荡的客厅温度一再飙升。
舒歌被顶得有些难受,但是他没有喊停,他喜欢安权的失态,喜欢安权为了他变了个样,他喜欢那个将自己掩饰得很好,谁也,为了他而疯狂。
“安哥……安哥……”舒歌轻轻的喊著安权,一声声的呼唤让安权的心都颤抖了。身下的动作越发的猛烈,恨不能钻进舒歌的身体。
“疼麽?”就算安权此时是脱枷的野兽,他也忘不掉关心舒歌,一边猛烈的撞击一边询问男孩。
“不疼,你可以再用力点。”舒歌放软身体,任由安权蹂躏他已经有些发麻的mì_xué,那里已经被那根东西搅得湿软无比。
得到鼓励的,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激动的舒歌早就张开了道口,安权猛地一顶便深入其中,张开结,死死的卡住穴口,不给舒歌一点推却的机会。
当他两亿大军攻陷那条泛滥的溪泽时,舒歌的yù_wàng也喷涌而出,自始至终他似乎都忘记了摸一下那根可怜的黄瓜,而它竟然自娱自乐的在没人顾及它的情况下狂喷口水。
高潮的那一刻,安权揪住舒歌的头发,粗暴的让他昂起头,的霸道在此刻展露无遗,露出尖锐的牙齿,安权第一次标记了别人。
好疼,这是舒歌从来没有受过的疼痛,他有些恍惚,似乎并没有明白这疼痛从何而来,当他明白过来的时候,惊呆了。安权竟然标记了他,竟然标记了他!
小腹上点点白浊,在月光的照射下泛著亮光,淫靡之感陡然而生,两人拥抱在一起,彼此听著对方的呼吸,不自觉的调整了呼吸的频率,两个人同一频率的交换著氧气和二氧化碳。唇与唇又交叠在一起,身与身又痴缠起来,棍与洞又开始了摩擦运动。
清晨,舒歌醒来的时候,发现床边躺著一个人,一身白花花的软肉,他好笑的探过头去看著睡梦中的安权。
安权挺白的,白胖白胖的,身材一般般,还算高大,只是没有型,没有肌肉,人家小腹八块,而他小腹只有一块,两个mī_mī也软软的,没有那种硬邦邦的胸肌,rǔ_tóu有些红肿,舒歌想起昨晚他貌似啃了半天。
眼神往下游走,轻手轻脚的拉开被单,安权的家夥事歪在双腿间,虽然软软的躺在那里,但是舒歌却知道这个家夥有多厉害,昨晚这根棒子弄得他快要废掉了。
真的不小呢。如此狰狞的物件和安权那张无害的脸很不匹配,还有那圆滚滚的腰竟然那麽有力,把他折腾了一晚。
“看什麽呢?”安权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舒歌一跳,他连忙放下被单,有些慌乱的起身,不敢去看安权。真是丢死人了,昨晚被折腾一个晚上还不够麽?早晨起来还偷看人家的大屌,真是太饥渴了。
腰上被安权的双臂缠住,耳边是温热的呼吸,只听安权略带揶揄的声音响起:“偷看我的jī_jī干嘛?”
“谁偷看了!”舒歌扭了一下身体反驳。
“就你呗,昨晚没用够麽?一大早就那麽直勾勾的看,我从睡梦中都感觉到了。”安权一边笑著一边逗弄著舒歌,两手sè_qíng的摸著舒歌的小腹。
“胡说什麽呢!我去洗澡。”舒歌推开安权的双臂,掀开被子就想下床,两腿一挨地,他就後悔了,酸软无力啊。
舒歌经常健身,体力也不错,被干一晚上就腿软脚软还真是头一次,他歪著头狠狠的白了安权一眼,然後站起身。
在一道火热的视线中,舒歌镇定的走到门边,几次三番的控制住快速跑到浴室或是拿点什麽东西遮住屁股的冲动。
进了浴室,舒歌这才偷偷的摸摸屁股,身後那处肿了,不过挺干净的,昨晚上安权应该给他清洗过。不过舒歌还是坐在马桶上,蹲了半响之後,感觉有东西往下涌动。
摸摸小腹,舒歌脸蛋绯红,昨天晚上那个家夥似乎射在里面了,这是他第一次让进入道口shè_jīng,以往都是交易,干他的都带著套子,并且不会深入到道口里,而舒歌也从来没有想过要为谁怀孕生宝宝。
不知道这次会不会怀上?ba的怀孕率不高,舒歌抬手摸上颈部的标记,心里些莫名的期盼。
上完厕所,舒歌才去洗澡,不管昨天安权给他洗的多干净,射进深处的东西还是有残留,舒歌有些略感不适,又亲自清洗了一遍。
哗啦啦!浴室里传来了水声,安权挑著眉看著浴室的门,舒歌进去那麽久在干吗?怎麽现在才有水声呢?真是非常好奇呢?难道他在检查自己的屁股麽?安权眼前竟然浮现出舒歌半扭著身体,伸手抚摸後穴的景色,顿时感觉鼻子有些发痒。
舒歌洗完澡,腰部裹著浴巾走出来,浴巾松松垮垮的挂在腰边,十分性感,美男出浴让安权眼前一亮,目光有些呆滞。
舒歌的资本那是毋庸置疑的,多少少男少女心中的偶像,高大帅气,充满著忧郁的气质和柏翔那阳光无垢的气质不同,舒歌给人的感觉很迷茫,朦朦胧胧看不真切,可越是如此,你就越想去看他,想要将他剥开。?
☆、(14鲜币)08.
? “看什麽呢?”舒歌红著脸擦头发,从他出来安权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他。
“小歌,昨天你说的话还记得麽?”安权起身光著身体走到舒歌的身边,接过他的毛巾为对方擦拭头发。
“嗯。”舒歌点点头,没有装傻。
“你别後悔,後悔我也不会放了你。你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