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做的事我都办妥了吧?”一个清越明朗的语声蓦然响起。
“嘘……你小声些。”另一个粗犷浑厚的嗓音压低着声道。
“快点告诉我理由。”清亮的声音减小了许多,一袭素袍、隽秀出尘的少年踮起脚、揪着虎背熊腰的大汉的衣襟,凶巴巴地道,“若不是看在我得病时你照顾我的份上,本少爷才不会那么辛苦地陪你演戏!”
“知、知道了。”被扯得差点儿窒息的大汉急忙道,“俺说!俺告诉你还不行?”——真是的,想当初第一次碰面时,少年乖巧有礼的模样尚依稀可见,怎么才相处了短短十日,竟变得既粗鲁又暴力?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难不成是在潜移默化之中,被自己给传染了——罪过啊罪过。
“这还差不多。”秦心逸满意地收回双手,“说,你为什么要扮成哑巴?”
“因为不想让人识破身份呗,俺可是忍痛连胡子也刮了。”面对如此低难度的问题,添哥不禁摇头叹息。“这还用问?小鬼,你也太……”
“我知道!”截住了对方不中听的话,秦心逸冷冷地横过眸去,“我是问你为什么要隐瞒自己的身份?而且,”他不解地说,“为什么我非得表现得象个失去理智的笨蛋一样?”
“咦?”添哥奇道,“你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