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被亲了,蘑菇又开始害羞,小小声说:“肩膀上……”
温亗依然面不改色道:“昨晚咬狠了,今天亲一下,正好扯平。”
蘑菇正害羞连带着伤感,被他一句话噎得又骂起来:“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坏!”
温亗置若罔闻,起身拍了拍刚扫到地上的衣摆,笑看了蘑菇一眼,故意背着手一步一顿往前走,气得只能留在原地的蘑菇把伤感全都抛到脑后,骂他是衣冠qín_shòu。
到了晚上,早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的蘑菇被人牢牢压制在身下,炙热粗大的硬物在他身体里折磨一般缓缓进出,动作间,肠肉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茎身上缠绕搏动的脉络。他前面已经硬的不行,亟待一点点更重的刺激就能释放,偏偏温亗不给。
蘑菇抱着使坏的人的脖子哭着求,那人才赦免一般,淡淡地开口问:“谁是衣冠qín_shòu?”
“我……是我……”
温亗狠狠一记顶进去,撞得他攥着床褥哭叫一声,动作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