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后,她终于亲眼见证了这一幕。
“我没哭,”井宴也顾不上到底花没花妆,“我是太高兴了。”
结果不出意外,廖文瑞再次拿了第一。虽然排名靠前,但他带来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以至于后来的歌手陆续登场,观众的脑子里还回想着那种鬼魅一般的旋律。
“这是作曲和高音的胜利。”廖文瑞录完节目对井宴说,“还要加上……演技的胜利吧。”
井宴靠在方向盘上看他,由衷地笑了。
“窦玏真是好小子。”井宴有种老母亲给咸鱼闺女找到了好归宿的喜悦感,“我果然没看错人。”
廖文瑞说:“啊,这怎么回事,我听着像要把我卖给他呢?”
“我那儿舍得卖啊,是我自己家的猪急着要去拱人家的小嫩白菜。”井宴看见廖文瑞不满的眼神,抬了抬下巴,“本来你今儿就打算去见窦玏的,你敢否认?”
廖文瑞不敢,甚至还贼兮兮地笑了。
“好了,出发吧,”井宴说,“见情人的心再急也要系好安全带,活着去见他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主持人:今儿开个午夜场吧。
窦玏:现在开始嘛?
主持人:是的,现在开——
窦玏:瑞哥,乖,腿张开。
这次选的歌用的是电影《杀死比尔2》的片尾曲,oon~安利你们去听~
第68章 廖老师的觉悟
井宴又当了一回鹊桥, 让廖文瑞给她指路,一路上平平稳稳到了窦玏的公寓。
这会儿四处都静悄悄的,廖文瑞摸进窦玏的家里,发现里面黑灯瞎火的。“这家伙搞什么呢?”
他去摸灯的开关,手被人抓住了,然后身后贴上来一具温热的男性躯体。“闯空门?”
“闯你妹的空门。”廖文瑞拍他的手,“别闹了。”
窦玏开始亲他的脖子,廖文瑞被亲到了痒痒r_ou_,缩着胳膊笑个不停:“真的……别闹。”
“我看你节目了。”窦玏没停嘴, 边亲边说。
“啊?”廖文瑞说,“你去现场了?”
“买通了摄像师,你的部分单独剪给了我。”窦玏把手伸进了他衣服里, 温度烫得吓人。廖文瑞忍不住发起了抖,呼吸不太稳, 手指死死抠着他的胳膊。
窗户外边悬了一轮椭圆的月亮,廖文瑞趴在窦玏胸上看月光, 嘴里还嚼着一块儿口香糖。
窦玏手在他腰上摸来摸去:“你今天在台上的那件衣服呢?”
“节目组给提供的,”廖文瑞说,:“当然还回去了啊。”
窦玏没马上说话,廖文瑞就猜到他在想什么,戳了戳他脑门:“你就不能想点儿正经的?”
“一个月就能见几次面, ”窦玏不满地说,“你指望我正经到哪儿去?体谅一下,我如狼似虎的年纪, 还只能天天看着你素材榨汁……”
廖文瑞败给他了,拿过烟灰缸,把口香糖吐了。“你这么乖吗,没背着我找小三小四小五吗?”
窦玏狠狠拍了下他屁股,廖文瑞呻.吟一声:“qín_shòu!很痛啊!”
他的怒吼转瞬被吞了下去,变成了哼哼唧唧的声音,窦玏最后放开他的时候,哑声说:“我不喜欢听你这么说,好像你不信我一样。”
他这个样子,就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廖文瑞伸手托着他的脸,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笑着问:“你这么喜欢我啊?”
窦玏盯着他的眼睛:“我爱你。”
廖文瑞的心里被狠狠地拨动了一下。
说完那句话,窦玏就离他更近了点,仿佛在期待他的回应。
再多的言语都是空白的,廖文瑞只能用行动回答窦玏。
清晨,闹钟喊醒了两个搂着睡得死沉的人。
“生日那天有时间吗?”窦玏刷着牙,忽然问在里边儿洗澡的廖文瑞。
“没时间啊……看几点录完。”廖文瑞说,“最怕的是延时,熬到凌晨两三点,困死个人,妆都油了,还得保持微笑。”
他洗完澡,光着身子走出来,窦玏又来捏他的屁股,被他打开了手:“还没耍够流氓呢?”
“没时间也没关系了……”窦玏居然面不改色接上了刚刚的话题,“就是有点遗憾,我想和你一块儿过。”
廖文瑞说:“我尽量早点赶回来吧。”
窦玏抹掉嘴角的白沫子,偏头看了他一眼,小声说:“我们这样,是不是像已经结婚了?”
“婚姻可是爱情的坟墓啊。”廖文瑞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故意说,“就没有新鲜感了,什么糟心事儿都来了,你看我觉得油腻我看你觉得犀利,谁看谁都不顺眼……”
“你这是恐婚。”窦玏说,“谁说天下的夫妻都这样,我爸我妈就处得很好。”
“伯母优秀啊,而且四五十看着跟二三十似的。”
“你不优秀吗?”窦玏拿吹风机过来要给他吹头发,“不止你有危机感,瑞哥,我从来不觉得年纪轻是优势,我也很怕你会被别人抢走……知道你心里可能会接受别人,或者以前有过别的人,我都会觉得嫉妒。”
这点廖文瑞很清楚,东亚醋王嘛。
吹风机的声音太大了,两人都没再说话。感受着窦玏手指的跳动,廖文瑞心里还真有点儿新婚的感觉。
廖文瑞这几天累坏了,一天都待在窦玏家里瘫着。挂念着他在家,窦玏回来得特别早,两人叫了外卖,然后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