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里,因为屈辱,许军的脸涨的通红,他以坚韧的意志压制生理上的反应,而乌卓民似乎早已经想到了,他先一步用皮绳紧紧的捆扎住了许军坚挺的yīn_jīng的根部。
看着许军痛苦愤怒的神情,还有那只和许军一样虽遭捆绑折磨却威武不屈的jī_bā,阮西城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裤裆里的东西坚硬如铁,分泌的黏液把内裤已经粘湿了大片。
一根麻绳绕过捆绑许军刑架的上方,将他的双腿向上拉扯,吊过头顶。使许军如同背靠木桩坐在空中,乌卓民分开他的双腿站在他的面前,用手抚摸着他悬空的屁股,并将一口浓痰唾在许军紫涨的yīn_jīng上。
和着痰液的手在许军的下体涂抹着,然后又是一口,痰液顺着腹股沟流下来,乌卓民用粘腻的手指润滑着许军的pì_yǎn。在黑毛丛中,许军近乎完美的gāng_mén紧紧的闭合着,乌卓民粗暴的扯着许军的肛毛,然后对准那粉红色的菊花,又是一口浓痰。
他的四根手指随即并排插了进去,一声惨哼,许军的身体在空中剧烈的震动了一下。
敌人的手指在身体里抠动,残酷的暴虐中,许军回想起在足球队里经历的事情。只不过那时只是个人的恩怨,而面前却是国仇家恨。
半只手已经塞进许军的身体,乌卓民还要继续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