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离冲着尹伊淡淡一笑,“不必挂心我,你不是鬼见愁吗,专在阎王手下抢人,我自是不担心的。”
“就是因我是专在阎王手下抢人,我才知晓,你那日明明是…”这人那日明明是没有丝毫活的意识,所以他才会和汎楼发那样大的脾气。
伸手,轻轻拍在尹伊肩头,“不要忧心,不会了,再不会了,我坚持了这许久,怎会放弃,定还你个气势更胜往日的繁夜宫宫主,早些休息,我这还都仰仗着咱们尹神医呢”。是了,那人他怎么会恨,明明错的是自己,是他将汎楼变成今天这样的,只是这一味退让,哎,明日再想吧。
汎楼望着那满空的阴云,心中却没有丝毫的不快,反而泛起一种拨云见日的心境,真是奇怪。
“那人果真没事了?”
幕溪低首站在一旁,“是,这些时日尹先生都宿在汀兰居,日夜照料,每日晨起焚香、施针、浴药液、一日两餐、后食药。今日林公子已能步行到院中小亭了。”
“恩,下去吧。”从何时开始心中这般抑郁,就像有人要将自己撕裂般,不停拉扯,哦,对了,从那日始。
从那件事后便将若离囚在繁夜宫,早早尽心为他建好的汀兰居,还没等到他正式为之介绍新主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