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保姆已经悄悄退了出去。我没有发觉,仍抱着小家伙慢慢转圈子,直到看到走进来的温颖琛,我才觉出危险来。
这段时间他们三个从来没有单独来过,尤其是温颖琛,就像是消失了一样,可是今天他却突然一个人过来,我全身都僵硬起来,像只遇到危险竖起毛发的猫。
“看不出来,你还挺爱护这孩子啊?”
他一走进来就在沙发上大大咧咧地坐下,毫不客气。
我没打算搭理他,继续哄怀中的孩子睡觉。
他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似是假寐,过了一阵子,忽然说了一句:“这几天我都在外面‘打野食’,真够没意思的,还是你的身子最销魂……”
真是无耻。
我打定主意不理会他,可是要我再继续跟这个人呆在同一个房间里,我一定会吐出来。于是我往外走去。
“站住。”他过来拉住我的手臂,“装什么清高,都被我上过不知道多少次了!”说着就像打我,在看到我怀里面的孩子之后他又放下了手。
“看在这个小孩子的份上我就放过你!”
真是好笑,这个惯性暴力狂,居然也会因为一个孩子而改变?我冷笑着说:“你以为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我还会任你为所欲为吗?”
“你……别不识好歹!”他恼火了,愤
.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