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治疗这个病,他们两个人每天都要抽出一点时间来带我去看病。这种情况持续了将近大半年,可我的病情还是没有任何进展。我仍旧忘这忘那,但是在有人照顾的情况下,这毛病对我的影响并不大,但我不能一个人外出,否则就会连怎么回家也不知道。
我的病偶尔也有好的时候。这时我就会自己一个人跑出去,见见以前的同学,或者自己胡乱在街上逛来逛去。一般天还没黑我就会回去,从没出过差错。他们二人见我烦闷,也没有阻拦我。这已经成了我唯一的乐趣。
这天,我精神大好,但人很懒惰,动也不想动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上正在播着一个逗趣的小品,我不觉得有多好笑,看着看着就困了。
突如其来的电话声将我从迷糊中惊醒,我跳了起来,无意识地四下望瞭望。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但房子里没有开灯。电视已经关掉了,四周一片安静。我身上被披上了一条薄毯,很暖和、很舒服。
我抓起电话。
“是不是温雨零?”
“二、二哥?”
“你还认得我,不容易啊!”
他的声音满是讽刺,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想不到你
.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