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怎样?”阿冱特雷用手指轻轻触摸靖柳羽时,便爱上了那弹性绝佳的肌肤,完全不像他所见过的汉人男子一副松垮垮的模样。
“你很变态耶!只有猪才听不懂我的话!”靖柳羽死命抵抗,他虽没把握能挣脱,但至少得尽全力保护自己,若连这一点都做不到,那他很难想象自己能否活着回台湾。
“柳羽,你讲的话为什么我一个字都听不懂?”凝望着他倔强的脸,阿冱特雷叹了口气,松开束缚靖柳羽的手,起身走向挂着皮裘的架勾,将极为昂贵的银貂皮裘丢向靖柳羽。
“你得,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奴儿,等回到库亲勒王府后,你可不能像现在一样,不然犯了错我可没办法再原谅你。”国有国法,王府中也有其规定,况且靖柳羽的身份敏感,他不得不先提醒他。
“我才听不懂你说的话。现在我要去找我的同伴,你最好放我走。”
靖柳羽才穿好皮裘,下了软垫准备大方地从阿冱特雷眼前经过,离开这恼人的鬼地方,但随即又被捉了回来。
“你是不是笨蛋?我不是跟你说了我要离开吗?”被阿冱特雷紧抓住的手腕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