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手还未扣上那门环,门却吱呀一声开了,正是他师傅上身赤条条地立在门前,身量高大挺拔,宽肩窄腰、肤如古铜,覆一层天光过去便透出股非凡的英俊。
“我说一醒来怎么见不着你,”迦龙一把搂过他,先将他往自个怀中按,又细细密密地来亲着他发顶,“下次记得先同我说一声。”
何闻野教他一搂,那些什么“我以后便是师傅的人啦”、“师傅你可得对我负责了”全忘词了,一转眼又望见迦龙颈间东一个西一个的红痕,更是羞得不知要将眼光安放何处。他过了好一阵才磕磕绊绊地挤出一句来:“师、师傅,进房去我同您更衣罢……”
有了方才在潭边瞥见的那个水中倒影做底气,他寻出胆量来牵过他师傅的手,同人十指相扣地行回昨夜春`宵一夜的房中去。
只见那有过一夜风月的寝房如旧,窗是窗、剑是剑、小几是小几,唯有那床下不怎么齐整,乱撇着好几件衣,裘衣、大氅、里衫……何闻野面红耳赤地捧起那堆衣服,想着昨晚风月便止不住地手抖,这么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