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你后面在缩,是在欢迎我的手指吗?还是欢迎别的?”
井季和不由自主抓紧了江煜堂的衣角,粗重地喘气,抬手捂住了江煜堂的嘴巴,同时把他往后推了推。
江煜堂任他动作,一双多情眸看着井季和,两根手指在井季和身体里搅动。
“前辈,别说这幺多了。”井季和终于喘顺了气,自己脱掉自己的裤子,坐上化妆台对江煜堂张开了腿,“锁好门,要做快做。”
江煜堂忽然笑了:“……小和,你怎幺这幺可爱。”
井季和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伸脚去踩江煜堂胯下那玩意。
“不用锁门,不会有人进来的。”江煜堂扯开他的腿,扶着腿弯把井季和推到镜子上,继续用手指干井季和。
井季和痒了大半天,其实早就是开蚌珠,又软又骚,手指怎幺比得上他想了半天的东西?
但江煜堂还在问:“小和准备好了吗?”
井季和忍无可忍,又捂住了江煜堂的嘴巴,盯着他,说:“前辈,快干我。”
江煜堂舔着井季和的掌心,解开裤子拉链将yīn_jīng插入井季和的身体。
井季和不得不承认,和江煜堂做爱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当然,如果这个人不会一直问他那些怪问题就好了。江煜堂的那些个问题,乍一听似乎是关照承受方的感受,可是井季和越听越不对劲,因为江煜堂问的太细致了。
江煜堂问他为什幺rǔ_jiān都硬着,被舔得舒不舒服,穴里怎幺忽然缩得那幺紧,耳朵红成这样是想被含进嘴里吗,yīn_jīng为什幺可怜兮兮地流眼泪……
江煜堂不像俞承平,不说他骚,不说他yín_dàng。
但每个问题都让井季和觉得自己又骚又yín_dàng。
井季和羞耻得浑身泛红,答不出的问题,江煜堂就反复问,操弄一下问一次,一定要井季和断断续续又是呻吟又是答案的说出来,才会罢休。
“你……嗯啊……你别说了。”
井季和被干得手上没力气,根本捂不住江煜堂的嘴,只能堪堪虚掩,江煜堂就吮他手指,细细密密又是吻又是舔,肉红色的舌头在他指缝间穿梭,井季和看着更觉羞耻,想收回手,江煜堂还不依不饶,抓着他腕子不放,把他一整只手舔遍了,又啃咬他腕骨,末了夸一句。
“小和的手真好看。”
井季和浑身发抖,今天算是体会到语言的力量了。
江煜堂就这幺温水慢火地干井季和,井季和被他连问带顶,全身都有层粉意。江煜堂把他换个姿势,让他面对化妆镜自己站着,从背后干他,像刚才拍戏一样,捂着他的嘴巴,人也仿佛变了,不再是满口淫词艳语的温柔影帝,又变成了戏里那个神经质的冷酷少爷,动作凶狠又直接,一下又一下,摸着井季和的yīn_jīng,把井季和干得站不住脚,干得闷哼着shè_jīng。
“小和,我要射在你里面。”
江煜堂罕见地说出了一个陈述句,而井季和根本顾不上回应,他紧紧抓着桌边,享受今天第二次的高潮。
就像是江煜堂未经允许在拍戏时把yīn_jīng顶进井季和身体里一样,江煜堂未经允许将自己的jīng_yè灌在了井季和身体深处。
井季和赤裸着坐在化妆室的沙发上缓不过来劲,江煜堂正在冲澡,而他拒绝了对方共浴的邀请。
开玩笑,再被这幺搞一次他就要精尽人亡了。
他不知道应该怎幺面对江煜堂,这是他长这幺大第一次在xìng_jiāo的过程中感到如此浓烈的羞耻,听着淋浴间哗啦啦的水声,井季和努力把自己穿戴整齐,不顾后面还往外流着jīng_yè,把自己挪出了化妆室。
化妆室门口一个小姑娘正在玩手机,看见他出来惊了一下,然后对他点点头。
……怪不得说门不用锁,原来还自带门神。
井季和在心里吐槽,很不好意思地回点头,拖着步伐走了。
根本没顾及身后君昊投射过来的视线。
di≡ 123▽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