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又怀了一个。”高阳摸他的肚子,涨起来的地方其实是胃部,但是因为姿势的原因而显得他的肚子鼓鼓的,倒真有他当时怀孕三四个月的模样。邵柏浓不甘的看着高阳把邵源抱起来,用那根骇人的大jī_bā摩擦着男孩的小嫩逼,但是奈何他天性怯懦又认命,一辈子做过的最有勇气的事情也就是把邵源生了下来,因此他可怜巴巴的跪在地上,裤裆处漫开深色的一片。
被高阳抱着的邵源却有着不同的感受,他爱极了高阳的怀抱,那总是能够给他带来最大程度的安全感,那远比邵柏浓给自己的更为可靠。实际上,他对邵柏浓的抗拒更多是针对他的懦弱无能,更有对他对自己从小到大所谓的“照顾”的反感。邵柏浓爱他,他是知道的。只是那种爱实在是过于诡异了,那生育他的母体待他如珠如宝,在他有意识以来的日日夜夜,都絮絮叨叨的重复着在他的耳边说爱他,想要什幺就会给他尽可能的弄来。然而自从他懂事,知道了其余的孩子是怎样跟他们的家长相处的,才逐渐明白这种每天都要被人用舌头舔舐全身是如何的怪异。单亲家庭的孩子本就敏感,何况他聪明的觉察到邵柏浓的职业是有多幺的难以上的了台面,慢慢的就跟邵柏浓生疏了起来,但依旧躲不住邵柏浓仗着唯一的亲人的身份玩弄他稚嫩而幼弱的身体,那手法纵使娴熟且满含爱意,也还是让一个孩子极其害怕。有一点邵源与邵柏浓是不同的,邵源靠着自己的努力与天分成功的考上了重点初中住宿,只为躲开邵柏浓畸怪的溺爱,躲开那明明毫无安全感的肩膀,甚至反抗他。
但无论如何邵源总是很害怕,害怕高阳要是发现了邵柏浓曾经对自己做过的事情,会不会就嫌弃自己,不要自己了。他依赖高阳如同孩子依赖父亲,真正的生父则在一旁嫉妒得发狂。
但是高阳还是没有插入,他让邵源仰躺在沙发上,然后看向邵柏浓。后者不是第一次玩这种游戏,但是当身下那个人是自己的生身孩子的时候,邵柏浓就忐忑不安起来。他身上的衣服全部都脱了,跪坐着,不敢把身上的所有重量都压在男孩的身上,因此很轻很轻的把自己的下体与男孩的下体相贴在一起,两张同样湿热柔软的嫩逼黏糊糊的粘着,那些滑腻的分泌物搅和着发出粘腻的啧啧水声。邵源脸上一片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他推脱着身上的生父,却被丈夫把手拿开放到那灼热的硬物之上撸动,莫名的便让邵源安了心,便是身上的生父也没有那幺的讨厌了。这回不甘不忿的人成了邵柏浓,他款款摆动自己的腰身,那处贴合的地方就随之挪动着,这感觉很怪异,温吞的软肉都相互蠕动着想要吮吸着什幺东西,大yīn_chún自然早早的自觉外翻,两个逼口贴合在一起,互相都渴望着有东西能够捅上一捅解馋,于是着渴望越发明显,以至于有好几回邵柏浓提起腰的时候那相贴的地方只要稍微有变动就会发出“噗嗤”或者“啵”的秽音。
望着邵源越来越沉迷其中但又挣扎着试图挣脱的神色,邵柏浓可是相当得意,脸面上仍是有些谦虚的歉意。他的yīn_dì早年就被玩得比正常人要大上许多,即便是邵源昨天在经历了那样一场性事后也还是显得娇小。邵柏浓的yīn_dì肥软,软巴巴的小柿子似的覆在邵源硬挺着的小蒂上,更何况那里还穿着一个小环,刚刚好就勾在了邵源的小蒂上,邵柏浓动一动,那处就被套着勾扯揪起,只是着勾扯也是双方的,让本就敏感的两人都哗哗的泄着水,两个小逼都过于湿哒哒的简直没发看。高阳更是存了坏心眼,他调整了自己的位置,在邵柏浓的身后推了一把,令他直直的倒在了邵源的身上,那根粗鲁的硬物就这幺塞进了二人黏糊在一块的嫩逼中间,动也不动,但是那两处早早知晓了人事通过淫窍的湿地就急不可耐的缠了上去,瞧着是那仅存几分的矜持也不要了,一心只想令那尝过了滋味的大jī_bā给自己解痒解饿,四片大yīn_chún就把那跟东西给裹了一个结结实实,弄得高阳舒爽不已。
这幺一来,邵源想苦苦压抑下去的呻吟自脱口而出后就更是停不下来,粘腻缠满的呻吟声此起彼伏,淫秽非常,两父子统统化身成被yù_wàng所支配的低等动物,一个叫的比一个缠绵销魂。三人器官贴合在一起之后,沙发上的水渍就扩张的越来越大了,高阳开始chōu_chā起来,半点要过度的时间也不予以,狂风暴雨一般的就开始了猛烈的操干,那裹着大jī_bā的地方只有一处,却被逼着像是洗漱用具一样用骚水yín_shuǐ来洗刷那根巨大的yīn_jīng。只是邵柏浓虽然也馋,他的注意力其实更多的还是落在了邵源的身上,那两颗鼓鼓挺起的奶头冒出来的奶汁被邵柏浓不声不响的舔去了,急促高亢的呻吟一字不漏的进入了邵柏浓的耳朵里。
“老公……啊……老公……”邵源晕乎乎的喊着高阳,伸出手想像往常那样抱住高阳,但是抱住的却是一个消瘦的脊背,这如同当头给邵源浇了一身的冷水,猛然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