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大人,你却在这里潇洒。”萧挽笙坐在他对面,不客气的坐在他对面嗑瓜子,“晓不晓得,前面站了十万个人堵你,你都看不到?”
“我的确不晓得有十万个人,不过要不是他们堵我的轿子,就去阳春坊吃蟹粉馄饨了。”裴极卿翻了个白眼,只瞪着他手中瓜子,“你若是担心我,就该看他们何时走开,而不是在这儿吃本官的瓜子。”
“你……”萧挽笙一时语塞,直接拎着他手腕出门,行至僻静处,才将他狠狠掷在墙上,“那你晓得……知不知道,这些人都说些什么话?”
“还能说什么?”裴极卿揉揉被他掐疼的手腕,接着如数家珍,“说本官烟视媚行,倚腰货色,不然就是卖国求荣,难道还能有更难听的?”
“你都知道,为啥还不管?”萧挽笙愤怒着瞪他,“要不我去把他们抓了!”
“本官要抓早就抓了,还能等到你动手?现在我若坐着轿子出去,只怕不用明天,立刻就会有被我家‘恶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