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安德烈想,我还是老老实实做一个谦虚的学生,听他讲课吧!
他在展览当天挣扎了很久,原因是他路过了一家花店。
带不带花呢?虽然这个想法很奇怪,一旦产生却让人难以抹去,他在花店外徘徊良久,店里那个绿眼睛的姑娘终于受不了塞给他一束玫瑰。
他没有挣扎,虽然看起来很怪,虽然他被这束花弄得很紧张,但他还是觉得心情很棒。
来看展览的人比他想象中的多,显然大家对这个神秘的国家都有些好奇。有很多白人,也有很华人。
他给周宗瑜拨了个电话,很快那个英俊的东方男人就出现了,他半长的头发披下,只有鬓边的头发束在脑后。
“达里洛夫先生,欢迎您的到来!”周宗瑜非常热情地向高大的男人走来。
当他看见男人手里捧着的花的时候,他的神情变得古怪。
“呃,恕我冒昧,达里洛夫先生,您今天带了女伴儿来吗?”
安德烈一愣,然后笑着对那个有些疑惑的东方人说,“不,这是送给你的。”
周宗瑜脸上露出了接近震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