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撒种的老混账!”克莱斯特骂道。
“得到消息后我准备了很久,我先告诉诺伊拉特跟踪了你的交易;每过几天向他汇报新的进展、提交伪造的证据,”艾德里安从餐桌前起身,“他相信你死了。并支付了一笔钱作为酬谢。”
“你为什么这么干?”克莱斯特半信半疑地问。
艾德里安站到克莱斯特身后,轻柔地抚摸他的脸颊和耳垂,“两年前,诺伊拉特被诊断出三期梅毒,根据诊断,他命不久矣。遗忘或许是最好的选择。我决定让你们别再见面,如果非要见,也是在葬礼上。世事难料,我还是得在你们活着的时候做出选择,我选择保护你。”
克莱斯特沉默了,他从未想过有人会为他费尽心思,迷惑和麻痹同时侵占了他的身体。艾德里安的双手向下滑去,感到克莱斯特的喉结在他指间动了动。
“我和你一样,不会正常地爱人,我的爱是控制和被控制,咄咄逼人,擅自做主。”
“就算没有那些古早的秘密,你也比任何人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