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昨晚的噩梦,他不知该如何去面对这位同伴。
他心里明白昨晚狼先生不顾他的意愿如此对他是因为对方发/情了,可正是因为清楚他更加不愿去面对对方,那不仅仅是让他去直视对方加注在他身上的痛苦,也是让他直面这几个月与对方和谐相处背后的残酷现实,对方即使聪明得能听懂他讲的话,即使对他温和友善,可对方却毕竟是一匹凶恶残忍的狼,昨晚因为发/情而罔顾他的意愿把他当母狼给上了,难保以后不会因为饥饿而把他当食物给吃了,那原本就是狼的本能,无可厚非。他跟恐狼的关系不过就是老鼠跟猫的关系,是他自己太过天真把对方当成了自己的同类。
想通了这一点,心中沉重的包袱倒是轻了一些,他慢慢的侧过身将手伸到了身后那个受伤严重的部位。褶皱处被撕裂的伤口已经结痂,他便将手指往里探了进去,仔细感受了一下发现比想象中的好多了,至少没有受伤的痕迹。
看来伤到的只是肛口……
他重重的松了一口气,把昨夜塞进去用来抹伤口的药草刮拭干净后,他翻身平躺,顺便将不小心滑到肩膀的被子往上扯了扯,将之盖严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