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勒死我了。”巴顿的声音在马蹄声和风声中依旧很清晰。
“闭嘴啊啊啊——”我不敢睁开眼睛去看他又从哪里穿过去了,“我胆子没您大不行吗!”
巴顿不吭声,但是手心下那一直稳重的身体却传来一阵微不可察的颤动。
笑笑笑,你他妈的笑什么笑!
我喊道:“你要去哪儿啊?”
巴顿不语。
正当我以为他没听到,想着再重复一遍时,他闷闷道:“你要去哪?”
我:“……”不知道你还他妈的策马狂奔个屁啊?!
后来拿出地图多次确认,终于步入正轨,马不停蹄地跑向了黑克卡国沿岸港口。
巴顿说,两点之间线段最短。除了吃住问题,我几乎是天天像块龟壳一样贴在巴顿的背上。
好不容易熬了过去,鼻间那徐徐吹来的海腥味让我差点热泪盈眶。座下的黑马嘶鸣一声,慢慢地停了下来。
我激动地从马上跳下,看着波澜壮阔的大海,心中涌起从未有过的热血沸腾。清爽的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