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罗森告诉他,容锦白大概快要死了。
“你不知道嘛?他去了云南,陷入军政混战里,他们开了火,容锦白现在生死都很难说。”罗森笑道,“通讯已经断了,他大概已经死了也有可能。”
黑鸦临时接到订单,半个月前已经到了云南,帮助抓捕嫌犯。
他只好接受了邀请,提出一个要求:“把容锦白救出来,要活的。”
卓然被吻得又有些缺氧,他想抽出换口气,却被按住了後脑勺动都动不了。容锦白闭紧了眼,将他每瓣牙齿的隙缝都舔得仔仔细细。
意识在渐渐脱离,只有嘴唇上不时的刺痛和血腥气让他勉强能保持清醒。他甚至还有玩笑的兴致,或许他将是第一个被吻死的男人。
在这样舍不得放开,但又含著悲哀绝望的吻里,容锦白终於啃够了,他捧著卓然的脸,从眉骨到下颌都仔细摩挲,唇瓣贴著唇瓣,容锦白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