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钦佩他勇气可嘉,耐心回话:“不管梁王在外的声名如何,她到底是我的甥女。也没有对不住你的地方。”
“一个人,不应该悄无声息地死去。”所以,我不能无动于衷。
“当然,你若是不愿出面指认,那也是人各有志,难道孤会因此为难你吗?”毕竟冷宫中还有一位梁王之父。
梁王君沉默下来,长宁说的句句在理。梁王声名在外,的确不佳,便是强夺人夫的事情也是做得出来的,手上不知造下了多少杀孽。但是成亲三日,梁王对他,虽没有多少情分,只是一般妻主对待夫郎,但到底没有虐待与羞辱。而他,是梁王拜过高堂,诵过婚书,明媒正娶的王君。若梁王真是为人谋害,于情于理,他都不能不出这个头。
主意已定,梁王君定定地望向沂王:“我死不足惜。”又看向陈安,眼里尽是不能言说的眷念与痛苦,“还请殿下不要牵累无辜。”
这是不要陈安牵累进来,唯恐她伤了性命。“王君,还真是奇男子!”长宁心有感慨,慢慢地说,“有我在,不会伤及无辜。”
梁王君与陈安一前一后走了出来,梁王君边走边说:“世人都对沂王交口称赞,我先前还不信。如此看来,沂王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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