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舞一撇嘴——脑子转得真快!
“确定。”秦舞说:“我确认过了。”
赵信候眉梢一挑:“那么,朽木要开花?”
秦舞捂着嘴笑得很有点‘看戏的不怕台高’,说:“那就看有没有办法让花开啊。”
两人一脸高深又八卦的表情对视。
一屋子想听八卦的人齐齐歪头——这都什么跟什么?敢不敢说清楚明白?
沈辞忧隐隐约约觉得赵信候和秦舞的话题似乎和自己有关,也有那么一点疑惑是怎么个事。不过显然赵信候和秦舞并不打算在大庭广众之下说那么多,赵信候摆摆手,秦舞就走了,赵信候又看了看沈辞忧,表情略微妙,什么也没说,回了自己办公室。
不一时赵信候又出来了,指了指沈辞忧和简轩:“你两,各带两个组员,后天随我去米兰。”
每次出差都是各组小组长带着组员一起,沈辞忧是无所谓,简轩就不高兴了,举手抗议:“意大利已经去到要吐了!”一扭九道弯地转身看赵信侯:“不管!申请换人!”
赵信侯看了简轩半天,嘴角一挑,笑了。
沈辞忧抚额——又是这招。
果然简轩倒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