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铮用扇子压住了他的肩,使上两分力,道:“别慌,冷静些。”
李陵光心急如焚,却不得不按捺下来,少顷他平复下来,仍是忧心忡忡的模样:“现在可以说了。”
钱铮见状摇着头笑了笑,道:“说实话,我并不知道。我与你大哥本来打算一同前往汨疆收集证据,但中途遇上狼群和风沙,我们走散了,我跟着小半个商队折回了此地,而你大哥跟着剩下那部分商队到汨疆去了。”
李陵光登时又急了:“那我大哥……”
钱铮抬起扇子打断了他:“他后来有信传回来,说已取到了密函,应该没有大碍,他吉人自有天相,你该盼着他早日归来。”
他说的全是道理,李陵光仍然有些不安,他道:“大哥叫我来等人,如今我等到了你,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钱铮打起了哑谜:“等,和赌。”
李陵光虽然出身官家,却是个江湖子弟,他幼时便爱舞刀弄枪,十五岁外出拜师学艺,一学半年不回家,连京都的梅公子都要看扇子的佛面认出来,他出的哑谜自然是想破脑袋也参不破。
他索性想也不想,坦然道:“我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