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苏听到这感觉热血往上涌,他开口苦笑问:“自作多情。”
景琰看着长苏说:“难道不是吗?你一直在我身上寻找祁王的痕迹,你爱着的人是祁王,而我不过是替身。一个你苦苦寻找的替身,你靠近我,辅助我不就是因为我在祁王身边长大,跟祁王最像,你爱的人从来都不是我……。”
景琰还想继续说下去,而长苏听到着终于忍不住咽喉里的热血,他一口热血喷出缓缓倒在甄平怀里,而此时蒙挚刚好赶来,看到这一幕让他心都慌了,而甄平恨不得把景琰大卸八块。
景琰也慌了,他来到长苏身边焦急的问:“长苏你没事吧。”话刚说完就被蒙挚大力推开,蒙挚给长苏运气说:“快去缓和点的地方。”
而这时迷糊中的长苏拉着景琰的衣角说:“景琰…景琰……。”
听着长苏柔情的声音,景琰的心脏巨疼,他到底在做什么傻事,他怎么能忍心这样对待自己心尖上的人,他错了,错的太多,他和长苏之间的折磨错了。景琰从甄平怀中抢过长苏,把人打横抱起往自己卧房走去,一边走一边大喊:“快宣太医。”
蒙挚跟在景琰身边,他看着脸色苍白的长苏,难得恶狠狠的对着景琰说:“殿下,您会后悔的。”
景琰抱着长苏说:“我现在就后悔了,是我不应该误会长苏,是我自己胡思乱想,是我错了。”
甄平去叫了晏大夫,而蒙挚继续为长苏运气,景琰则在一旁团团转。这时候长苏缓缓醒来,他看着景琰的方向迷糊的说:“景琰那一场惊鸿一瞥,你忘了吗?你还记得那年的杜鹃……”
景琰脑袋一片空白,握住长苏的手说:“我知道,是我错了,你不要说话,大夫马上就来了。”
果然晏大夫来了,他不在乎景琰皇族的身份,对着景琰怒吼:“滚出去,老夫不想看到你。”
景琰只能离开自己的卧房,他站在门外焦急等的等着,而一旁的战英说道:“殿下,您不应该对苏先生说那样重的话。”
“我知道,从我说出那些绝情的话我就知道,是我错了……。”景琰低头,默默的把眼泪憋回去。
许久后晏大夫打开房门不情不愿的说:“进来,长苏要见你。”
景琰来到长苏身边,蒙挚和甄平两人给了景琰一道好自为之的眼神也离开了卧房。
景琰坐下说:“长苏我错了,是我傻,是我胡思乱想,我不该怀疑你的心意。”
长苏问:“你怎么会怀疑我爱慕的是祁王殿下。”
说到这景琰一脸别扭的说:“那日我从宫里出来后,打算从密道去看你,谁知那天等了许久都不见你来,我就站在苏宅的密道口边,隔着一道暗门我听得真切,你深情的喊着祁王殿下,那一句一句饱含深情,再加上京城里一些关于你的谣言,你又喊着皇长兄,所以我就多想了。长苏我错了,我不该误会你,但是你能跟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喊祁王兄,和刚才你跟我说还记当年杜鹃的事情吗?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完全冷静下来的景琰,确认卫铮一事的确是誉王和夏江的阴谋,但同时他也在梅长苏身上发现和林殊的相似之处,比如杜鹃的事情。
就在长苏在想着怎么解释时,晏大夫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说:“长苏会之所以会喊祁王殿下的名讳,那是因为他中了毒,被人控制了。”
“中毒。”景琰和长苏异口同声问。
景琰慌了他立即查看长苏,长苏中毒了,那他刚才还刺激他,说那么重的话。
晏大夫把药给长苏,看着他喝下,最后他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瓶子,他看着长苏和景琰说:“长苏的确是中毒了,不过已经没事,之前那毒性一直压在他心口,刚才殿下的那番刺激,长苏把它给吐了出来,也算是因祸得福了。你们看,这就是那毒粉,它无色无味,我查遍古籍药书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景琰拿起瓶子闻了闻说:“并没有什么异常。”
而长苏却问:“这毒粉可是上一次我去誉王府赴宴时,飞流带回来的那个茶杯里的东西。”
晏大夫说道:“正是,而且这个毒粉和你现在中毒的症状一致,所以在誉王府时就已经有人对你下手了。”
长苏回想起来说:“不对,当初那个杯子使用的人是靖王殿下,而且当时靖王殿下也的确突然昏迷过去。”
“不,长苏那个茶杯原本是你的,是我无意间和你调换了,所以一开始他就是冲着你来的。”景琰也想起了誉王府的一切,萧景桓……。
而这时候晏大夫拿着那个瓶子说:“这个毒粉原本是红岭花的根茎汁,红岭花长在毒气蔓延的沼泽之地,它花枝无毒反而是阵痛的良药,但是它的根茎却是剧毒。根据一本游记记载,当年滑族的先祖就是提炼红岭花的根茎来狩猎,所以滑族是运用红岭花的高手。而且滑族有一秘术唤名媚骨香,只要喝下特制的红岭花毒粉,就能短暂的控制一个人的心神,从而得到想要的秘密和控制那人。”
晏大夫的话一说完景琰和长苏瞬间就明白了,当初景琰在誉王府听到的幻声,和长苏在病重时低喃道祁王的名讳,都是因为中了媚骨香这个滑族秘术。
景琰看着长苏,他起身来到窗户边看着外头的大雪说:“长苏是我误会你了。”
长苏看着景琰微微颤抖的肩膀他说:“再厉害的人也无法抵御恶毒的手段,殿下你不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