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怎麽了?涛涛?”老二还是圣母般纯洁的微笑著的问。
陈涛恍然的有了一种错觉,好像那天因为剧烈的疼痛在那些彪悍壮男身下一边大喊,一边挣扎的人不是他似地。
同样是好多的男人压在身上,同样是很多jī_bā的疯狂捅入,怎麽一点儿悲伤的痕迹都没留下来?
老二你究竟是什麽材料做成的?又究竟有怎样大的勇气抚平了心里的创伤?
陈涛望著早就盼望见到的老二,一下顿住了声音,停了停,看了看左右,然後趴在他耳朵上小声的问:“毛哥到底把你怎麽样了!!!我一直想去看你,他们都揍我,严禁我跟你接触。你怎麽样了你!我都快急死了!!!”
老二还是带著淡淡的开心的眼睛焦点有些缥缈的笑著,他慢慢的低下头,解开领子,很随意的拽出了自己脖子上的做工极其精致,直径极其粗的黄金项链说:“看,我像80年代暴发户吗 ?还是像哪个非洲的部落酋长?这玩意儿粗的都够栓狗的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陈涛一下就傻了下来。这个……这个也是套在他脖子上的枷锁吗???
老二非常不在乎挂著习惯性的微笑说:“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