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衣,你……”司马君荣被他一句话噎得无言以对,又问:“倘若我真那么对你了呢?你怎么办?”
“好办。”北寒衣道:“既然不能痛痛快快的死,那我便凄凄惨惨的活着,从此心里再也不会有你,就让你抱着个行尸走肉做春秋大梦吧。”
“那还真是好险。”司马君荣后怕的顺了口气:“当时我在气头上,你我的事,朝堂上那群家伙都心知肚明,只不过从没有明面上挑开过,如今有人将此事捅了出去,他们自然要揪着朕的不是好好过过嘴瘾不是?可你倒好,醒来第一件是便是给我添堵。”司马君荣气哼哼的在北寒衣腰上狠狠摸了一把,不乐道:“我忙着压下这件事,你忙着分我的心,不由自主就发了狠心。”
“嗯。”北寒衣应了一声,声音轻了许多,仿佛睡着了般。
“寒衣,不论我是暴君还是明君,无论何时,我都不会伤害你,你可懂?”司马君荣轻声细语蛊惑着北寒衣。
“嗯。”北寒衣困意早就上来了,这会儿困得睁不开眼,听见司马君荣的话,下意识的含糊道:“我知道你是爱我嘛。”
司马君荣见他真困得不行,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