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不通,也懒得想,帝王自古无情,就算司马君荣此时此刻真个抛弃了他,他也觉得没什么,只是,为何,他心里既相信着司马君荣,却还有一分不安躁动着。
北寒衣叹了口气。思量间,华月已经回来,将半盏醋放在桌上,北寒衣拿了汤匙,将醋勺了几勺在酒杯里,又往娇耳碗了慢悠悠的一勺一勺往里加醋,直到半盏醋露了茶底,北寒衣才住手,盯着手旁的酒杯看了一会儿,吩咐道:“华月,把这杯酒给主上端去,就说是我敬他的。”
华月微微诧异的睁大了眼睛,瞬间又明白了北寒衣的用意,领了命,端着酒杯去了。
外头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着裳花气呼呼的叫嚷:“那群贱人,算计我,他们算计我。”
听见华月柔声的劝慰她:“你看你,又去和人打架。”者雪无奈的笑道:“她呀,让人算计了,那些宫人知道她在散播银子,专捡着她在的时候说丞相好话,今天让她不小心听到了实情,和人大打出手,你看,连衣服都撕破了。”
裳花还在不甘心的骂:“她们那群贱人,气死我了。”
者雪稀奇道:“华月,你端着酒杯做什么?”华月道:“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