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很久的心理疏导,李玉梅拿起一边的电话听筒,给劭长安打电话。可是刚拨通响了一声,旁边的老式座钟忽然铛铛的响了起来,李玉梅扭头一看,发现是凌晨了。她赶紧把听筒扣了下去,不知不觉之间,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吗?
李玉梅浑浑噩噩的站起来,打算去卫生间洗漱,结果刚走了三步,一旁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李玉梅在接电话和去洗漱中间摇摆了一下,还是返回来接起了电话:喂?
电话那头是个爽朗沉厚的男声:你好,请问是哪位?
李玉梅抓着听筒的手指下意识的用力,指尖发白,可她仍然控制好了自己的声音:我是李玉梅。
电话那头,劭长安手里提着的东西猛地掉在了地上,他顿了一下:玉梅?
李玉梅下意识的皱了一下眉毛:别这么叫我。顿了顿,才又说:打电话也没别的事情,昨天我儿子往你们打电话,说的那个事情已经解决了,你不用过来。
你儿子?你怎么会有儿子?你不是劭长安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住了嘴,转而问李玉梅: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这时候李玉梅也意识到事情和自己预想的有出入,于是斩钉截铁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