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去田家湾了呢?那里据说尸横遍野,瘟疫横行呢!”叶淑妃拿起绣着梅花的丝质帕子捂住嘴角小声道:“您说,这要是不小心……”
“妹妹慎言,秦儿自小学习医术,并且有医仙坐镇,怎会有事!”白贵妃淡笑道,“妹妹多心了。”
一旁的南宫鸿看着脸色微黑色的自己母亲,举起酒杯对着自己父皇道:“儿臣恭贺父皇,我翊盛有此良将,实属我翊盛之福,父皇之天威深入人心,远播四海!”说着,一饮而尽。美酒入口的那一刻,南宫鸿的眼中的阴鸷一闪而过:“南宫秦,此次瘟疫如若要不了尔的命,等尔功成名就归来时休要怪本殿心狠手辣!”
☆、医仙归来
远在南郡田家湾的南宫秦每每遇到宁疏远,总会不自觉的回避,有点小尴尬。他的骄傲不允许自己在不知对方感情的情况下率先走出那一步。
在南宫秦痊愈之后,魏辰已给盛京发出一份加急文书,书曰:二皇子高热昏迷不醒,幸得医圣传人,也是蜀中宁家嫡长公子宁疏远亲自照料几日,现已痊愈。
就这样,在南宫秦不自然的回避下,时间悄然而逝。每每快断药之时,蜀中宁家总会有车队及时补给药材。时值月余,轻度患者基本痊愈,就在这时,前往昆仑山巅的白允与苏诺二人终于抵达田家湾。
“师父?”这一日,南宫秦从临时的病房出来,看到远处相携而来的两人,他惊呼出声。自从五年前回京,就在没见过两位师父,有的只是书信往来。时隔五年,南宫秦再次见到他们,内心说不出的激动。
“二师父,大师父怎么了?”南宫秦看着一向强势的大师父竟然半靠在二师父的身上,立刻觉察到不对,出声询问。
“被血蟒咬伤,为师已经为他解过毒了,只是身体还有些虚弱。”白允着一袭看不出颜色的长衫,他俊秀的五官此刻显得很是疲惫,长衫布满灰尘,就连束发的檀木冠也已歪斜。可以看出,他们一路急形。
“大师父,感觉怎样?”看着苏诺睁开眼,南宫秦赶紧上前扶住他问道:“怎会这样?大师父武艺高绝,怎会被咬?”
苏诺只是对着南宫秦点了点头,这一路急形,他已然超出负荷,一丝力气也无。
南宫秦帮着白允将苏诺先安置在自己房内,帮他褪去那一身玄色血衣,扶着他在床上躺好,苏诺急需休息。而白允只是换了一套白色长衫,简单梳洗一下便马不停蹄的赶去临时病房再查探一次患者病情。而后走到黑暗的地方从自己怀中取出一个匣子,再去让南宫秦取出他留下的那一包药材。
昆仑冰芝,旦暮生死。所以一经采下,需要特制的匣子保存,并且不能见到日光。
白允开始炼药,南宫秦辅助。
宁疏远前去南宫秦的房间寻他,敲门却无人应声,也没看到南宫秦的贴身侍卫。从容离开前往药房。
到了药房附近却听到南宫秦说话的声音,比平时轻快的声调显得他此刻的心情很好,宁疏远有点疑惑的继续前行,看到一个好久未见的熟人。
“师叔,请受侄儿一拜!”宁疏远看到白允在内,急急行礼。
“疏远,开来给师叔帮忙,秦儿在此只会捣乱。”白允看着眼前白玉束发,玄色锦袍的男子笑道。嘴上虽这样讲,可眼里的宠溺是骗不了人的。
“师叔勿怪,师弟也是许久未见师叔了,才会如此。”宁疏远淡笑,他知道这只是他们师徒间的玩笑,他知道师叔有个自己带了十几年的徒弟,感情自然非比寻常。他却从未想到过,那个徒弟竟是当今二皇子。
南宫秦表示自己很受伤,“二师父不疼徒儿了,徒儿还是去看看大师父好了!”而后,南宫秦向白允行礼,对着宁疏远点头之后转身离去,给师父和宁疏远留点空间,也有点回避宁疏远的意思。
“师叔与师弟感情真好!”宁疏远边说话边接过南宫秦的活计继续帮白允打下手。
“让你看笑话了,他就是这样小孩子心性!”不知白允想到了什么,整个人都感觉柔和了许多。
宁疏远剑眉微微上挑,想到了第一次见到那个少年时少年眼中的冷漠疏离。或许,少年只有对着自己的亲人才会露出这么可爱的一面。可爱?宁疏远被这个形容词吓了一跳,自己怎会觉得一个少年可爱。
“师叔客气了,侄儿觉得师弟这样才是真性情。”宁疏远笑笑道。
南宫秦招来魏辰让他在药房外守着,而自己则带了林洛去看苏诺。
☆、医仙鼓励师侄
南宫秦让林洛守在门外,自己则上前敲了敲门,直到里面传来一声“进来!”他才推开们走了进去。
“大师父,您感觉怎么样?”南宫秦坐到床边扶起苏诺,给他背后垫了个枕头,让他能靠的舒服些,“二师父给您煨了点赤豆红枣小米粥,您要不要用点?”
苏诺原本不想吃,但听到是白允做的,就点点头表示用点。
南宫秦心想,还是二师父了解大师父,大师父就算再没食欲,只要听到是二师父亲自做的,无论如何都是会用上一点。
南宫秦的清瞳漾出笑意,起身出去盛了粥进来。看着大师父一口一口咽下,南宫秦真心佩服大师父,二师父煮的东西还是一如既往的难吃,可大师父却甘之如贻。
“师叔,师父他最近有和您联系吗?他老人家好久没联系侄儿了。”宁疏远觉得自己有点悲剧,竟然要问久未谋面的师叔自己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