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外乎是让苏暮盯着点他罢了。苏晔打进了门就明白为何大伯父让他来这里,楼里雕梁画栋,姑娘们也都是一个赛一个的美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可这几日,都没见苏晔胡闹。
苏暮有些担忧的左顾右盼,无视周围那些贪婪的目光,极为灵巧的腾挪躲闪绕开伸过来的毛乎乎的手臂,上了楼。
“苏晔呢?”苏暮瞧了瞧天色。
“晔少爷从上个月开始就一直宿在琬姑娘屋里了。”锦鸾坦白,“琬姑娘没再接过客人。”
薛琬,江南人士,父母双亡,去年年初身无长物和楼里签了契约做琴师,直到上个月才第一次卖身,买下她的人,正是苏晔。
“倒也干净。”苏暮嗯了一声。
锦鸾心里跟明镜一样,琬姑娘恐怕是不能为楼里赚钱了,日后可要盯紧了,莫要让她再碰了别人去。
这事儿并没有这般简单结束。
三个月后的一天,苏晔找到了别院。
“大哥,我想跟琬儿在一起。”开门见山,直抒胸臆。
苏暮第一反应是哪个混蛋走漏风声,半天没说话,只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