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什么乱子?”薄早嘟囔着松松腰带,提提踏踏地进厨房端牛n_ai喝去了。
吃完饭符涂收拾好餐具进了书房,薄早在楼上打游戏。今天仿佛诸事不宜,战场打不赢,竞技场也连跪十把,气得流放的风都劝他下线冷静冷静。
薄早不高兴地关了电脑,回头看到符涂去药店买的一堆东西都床头柜上,于是拎着袋子进了浴室。
他站在洗手台面前仔细看了看脸上的伤,不那么红了,就是有些部位脱皮了,还是很丑。塑料袋里一堆药膏,他扒拉着一个个地看说明,刚放下一盒芦荟胶,手指就摸到了两个小袋子,上面写着“durex”。
薄早脑子一时没转过来弯,拿起一个手快就拆了,拆完他就后悔了,捏着薄薄的东西,脸涨得通红。
符涂进了房间,看他站在镜子前不动,就走过来问了一句:“怎么了?”
薄早吓了一跳,红着脸把手上的东西丢进垃圾桶里,小声道:“你买这个干嘛?”
符涂走过去一看,镇定道:“药店送的,你拆它干嘛?”
薄早低着头洗手,耳朵尖都是红的:“我就……一时好奇。手上滑滑的,奇怪死了。”
符涂喉结微动,欲言又止。
薄早关了水,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抬起脸通过镜子和身后的人视线交接,轻声道:“那东西怎么长那样子啊?像气球。怎么用啊?”
那眼神如此天真,眼角却微红,像藏着勾人的软纱。
“你不知道?”符涂往前走了一步,贴着他的背,眼神死死地盯着镜子里的他。
薄早打了个颤,双手撑在洗脸台上,他腿软了,求饶道:“涂涂。”
符涂轻笑了一声,冷冷地。他弯腰覆在他身上,双手撑在他手边,在他耳边问:“要我教你?”
薄早受不了似的仰起脖子,轻轻“啊”了一声。下一秒,他就被拦腰抱起来,正对着镜子被放在了洗手台上,瓶瓶罐罐掉了一地。
薄早腿长,委委屈屈地屈在台子上,是个双腿大开对着镜子的姿势,符涂站在他身后让他靠着。
“涂涂。”薄早心跳如鼓,他这个姿势没法回头,只能看镜子里的符涂,紧张地咬唇:“要……要干嘛啊?”
符涂垂着眼没说话,修长的手指从他浴衣下摆里伸进去,大拇指浅浅地勾住内裤的边,命令道:“抬腰。”
薄早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壁灯,这太亮了,他害怕。
“不……”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符涂就抱着他的腰稍微抬起了一点,左手轻轻一扯,白色的三角内裤就脱离了臀`部,挂在大腿上。他那浴袍委实过短,坐起来根本遮不住腿,只有腿间那块薄薄的布料,将遮未遮地露出腿根一些细嫩的肌肤。
薄早呜咽一声,抬手挡住了脸。
“怕什么?”符涂低头,在他发顶亲了亲:“今天故意穿这件,不想要?”
薄早脸红了,抽噎道:“灯,太亮了。我不要看。”
符涂却道:“我要看。”
“你怎么这么烦人!”薄早委屈地叫道。
“不是你先勾我的?”符涂不为所动,右手从他腿下绕过去,径直握住了小薄早。
薄早当即敏感地呻吟了一声,夹住了他的手。他两腿屈起来,本来挂在腿间的布料还能半遮一下,这下随着腿的位置往上移,从镜子里看,那两腿间的s-hi地一览无遗。符涂眼睛沉沉的,一眨不眨地盯着看。
“嗯……”薄早被他弄得舒服了,挡在脸上的手臂一晃一晃地落下来,拧着截细腰抬臀,要他:“下面也弄弄。”
符涂没应声,另一只手却打开了水龙头,手指在水流下面蘸s-hi了,又去触碰潮s-hi的花蕊。那花瓣敏感地一缩,薄早不由得抵着他的胸膛“啊”了一声,迷迷糊糊地抬眼去看镜子。
“s-hi了。”符涂声音喑哑,拨开花瓣让他看,在花蒂上揉弄。
“别……别,”薄早红着脸想逃开,浑身却使不上劲。那里跟他在视频里看的不太一样,颜色没有那么深,也没有那么丑。被符涂轻轻逗弄一下,果然s-hi了,透明的液体流到他手指上。
薄早被这直达神经的快感和羞耻弄得失神,一挺身把镜子都弄脏了,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别哭,”符涂额上青筋暴起,动作依旧不紧不慢地,把手又伸到水龙头下:“不脏,洗一洗就好了。”
他当真这么做了。把洗干净的手指又送回小口,浅浅c-h-a进去又抽出来放在水龙头下清洗。水有点微微的凉,初初碰到了觉得刺激;手指却是热的,小口吞下了暖热了就不舍得放,拔出来还有些轻微的羞人的声响。
薄早坐在洗脸台上被他洗着那里,底下越来越s-hi,透明的液体都流了满大腿,抽噎着又s,he了第二次,虚脱般地靠着符涂张口喘气。
符涂这会儿总算是关了水,擦了擦手,拿起了剩下那个套子,用牙齿拆开了。
他把薄早抱着换了个方向靠着镜子,直接解开了浴衣。接着内裤也落在了地上,小符涂硬的要爆炸,符涂扶着自己的东西,把套子仔细戴好。
薄早还没缓过来,见他凑过来,红着眼圈伸手推他赤`裸的胸膛:“讨厌你!”
符涂把他抱住了,歪头亲他,他瞪了他一眼眼,还是微微张开嘴,伸直的手臂也软化了,挂到符涂脖子上。
符涂边亲他,边把他从洗脸台上挪了下来抱着往卧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