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丛非常不高兴,因为方靖尧晚归,身上就总带着酒气,那次那个助理同他一起回来时候,他身上带的也是这种味道。
于是在方丛的认知里,方靖尧就是去和别人搞了,方靖尧说过,他还会和别人搞,但他不会给他搞,因为和他搞的都是外人,不能和他生活的人,方丛要想和他生活,就不能和他搞。
方靖尧不可能看不出方丛的怨气,却也只做不知。
没过几天,方靖尧忽然顶着一身冲天酒气回来,也不洗澡,扔掉西装,往沙发上一趟,便不动了。这可吓坏了方丛,也顾不上一狼一人还在进行冷战了,前肢往沙发上一搭,便去舔方靖尧的脸。
方靖尧的鼻息很烫,衬衫下结实的胸膛缓缓起伏,人却还是不动。
方丛轻盈一跃,匍上他的胸口,方靖尧顿时睁了眼,拧着眉看他,“还当你跟刚来时候似的体型?”
方丛耷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