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说笑,既然是你至亲、至爱,又怎会在孤手上。若他走失,何不问问你自己为何将他弄丢了。”司徒靖尤为在【至亲至爱】这四字上咬字甚重,似是恼火,又或是嘲讽。
杨记川冷冷地看了司徒靖一眼,语气淡漠地说道:“他本是通天彻地之人,奈何被奸人暗算,被人掠走时身有重疾,不若,岂能这般束手无策。”
司徒靖冷哼:“将军还是往别处寻吧,孤府上没有你要找的人。”
“王爷的意思是不愿放人?那末将便只好硬抢了!”
“杨记川,孤念你是本朝开疆拓土的功臣,不与你计较,你若敢动手,就是以下犯上!”
“北戎皇族一样被我屠戮殆尽,尔等又算什么上人?抢我至亲、囚我至爱,与我之仇便是不共戴天!”
司徒靖面色一如黑夜般冷峻,四面八方如潮水般的王府侍卫在此刻纷纷朝着杨记川涌去,而那个男人,手持一杆火龙长枪,顶天立地地站着,没有丝毫的畏惧。
司徒靖没有见过邬琅和杨记川并肩战斗时的模样,但是他见过邬琅一身玄甲,卓然自信地站在他面前跟他说五年内必灭北戎的神情,那样的邬琅是他以前从未见过的。王府里的邬琅永远只会安安静静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