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你。”路天说, “超想。”
“嗯。”
“爵哥?”路天说。
“怎么了?”
“爵哥。”
“嗯?”
“没什么我就是叫你一下。”
“……非要这么跟我尬聊吗。”
“不是,爵哥。”路天说, “你是不是哭了?”
他怎么听出来的?
路爵心里被一万个问号的弹幕给刷屏了,想他好歹也是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什么危险的场面没见过, 强子拿枪顶着他脑门的时候没哭,跟人打架打到骨裂也没哭。他觉得爷们儿就不应该掉眼泪。
但是在认识小天以后, 他发现自己不仅笑点变低了, 就连泪点都变低了。
路爵压根不承认, “没有,我最近有点感冒, 所以声音听起来不太对。”
“我在这边训练得很好, 天天起得早睡得也早。每一样我都拿第一, 等我回去时你再见到我,估计就是另一副样子了。”路天说,“我挺开心的, 你也要开心。”
我已经见到了。
路爵笑了笑,“我也很开心啊,你好好的。”
“行, 那……”路天坐在地上,用树枝画了个圈圈,小声的问,“不亲一个吗?”
路爵咳嗽一声,环顾机场的四周,低头发出一声“么。”
“没听见。”路天挺无赖的说,“太小声了。”
路爵怕被人看到,老脸一红,捂着手机说:“你可听仔细了。”
路天点点头,发觉他压根看不见自己点头后“嗯”了一声。
“么么哒!”路爵几乎是用力喊出来的,周围的行人纷纷看向他,用一种看傻子的目光。
路爵直接无视,索性放飞自我,又冲着手机喊了一句,“么!么!哒!”
字正腔圆,抑扬顿挫。
比小学生念课文还标准。
虽然没有真的亲到,但路天在手机那头兀自笑得跟狗一样,直想往后翻跟头。
“好甜。”路天说,“么么哒!”
路爵关上手机,不自觉的露出一个微笑。齁得他有点受不住,像是喝了一杯草莓味的n_ai茶,而且还是加爆爆珠的那种。
挺可以的,这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感情变化不要太快。
路爵赶到警局的时候老黄已经找他半天了。
一看到他人,老黄立马就跑过来问:“刚刚打你电话一直是占线儿,你干嘛去了?”
“我跟小天通电话呢。”
“这一天都没见你人影,你去哪儿嫖了啊。”老黄喝了口茶。
“我能去哪儿嫖?还不是去我们经常去的那个地方。”路爵瞥了他一眼,“你带我去的那个老地方。”
“滚犊子,不跟你开玩笑了。说正经的,刚刚任颐打了电话过来,问你在不在。”老黄说,“他百忙之中还能抽空来慰问你,可见是真爱。”
“去你大爷的真爱。”路爵想起来仍然觉得反胃,“你没看他盯着我那眼神,就跟看一块儿肥r_ou_一样。”
“不过任颐确实干了件人事,他给我们增员了。”老黄说,“全力协助我们去调查那个杰克儿。”
“嗯。”路爵说,“他应该的。”
“这个任颐除了人不行之外,其实政.治手腕儿还是蛮强硬的。”老黄说,“他觉得毒品走私能拉动经济增长,所以一直对这事儿睁只眼闭只眼。”
“国情不同,那个博.彩国家跟我们没法比。我们跟它学干嘛?东施效颦?”路爵不想再多说,皱了下眉道,“任颐既然松口了就是好事,我们接下来的任务是要干什么?”
“上头刚定好行动方案。”老黄说,“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路爵跟着他一起走到了办公室,半倚着桌子边缘,一眼就看到他桌子旁边有个米黄色的保温杯,上头画着一只黄色的卡通小j-i,“这谁的?这么可爱。”
“路天留这儿的,我给他买的。”老黄说,“前阵子他总在我这儿待着,喝水连杯子都没有,我去楼下超市买了个。”
路爵闻言,立马拿起杯子,接了点水,捧在手心里喝了一口。
老黄呆呆的看着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口,“这,我刚刚用过。”
路爵一口水喷出来,呸了好几下说:“滚。”
“小天哥哥一走我就用上了。”老黄故作娇羞的捂住脸说,“啊啊啊爵哥,咱俩间接接吻了。”
“屁话少说,赶紧办正事。”
“好好好,办正事办正事。”老黄打开芝士文件,用鼠标点了两下说,“这个样子的。”
这个杰克不仅是外国人,而且好像还是某个州长的儿子,身份特殊,所以在没有人赃并获之前,没办法逮捕他。
杰克在老狗他们这个贩毒团伙中主要担任的就是散货,是他架起了z、l两国沟通的桥梁。
在行动指示中,路爵跟老黄他们需要智擒这个杰克。
所谓智擒,也就是,他们需要扮成一群买货的商人来跟杰克接头,然后在杰克把货给交出来的时候,来个一网打尽。
“这招儿一点儿也不新鲜,我以为智擒能有多智慧呢。”路爵说,“还不是要考验我们的演技。”
“听周辞说你演技过人。”老黄说。
“也就还行。”路爵听他提到周辞不免有些感慨,突然想起这茬,于是说道,“我去看看周辞。”
周辞的家在传说中每个月物业都一万多的贵族小区。
这小区放眼望去就只有几十户,进大门的时候,保安将路爵拦住了,要他出示身份证。
路爵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