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原本想要去的林府,江眠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去了。
他隐约知道了什么,那么愧疚放下的同时另一种滋味浮上心头,五味杂陈。
“谢兄。”
“诶是!”
明明是平平淡淡的一声叫唤却在谢青衣耳中变成一道惊雷,随即他苦笑:“看来已经不用我再说什么了。”
江眠缓缓道来:“这山不过是普通的山,唯一不普通的不过是好心的前任住持收养了本该满门抄斩的逃难少爷,费力给他落了户籍,最后连这寺庙和山下都被插上了暗桩,只为了等我这样一个痴人到来做的一场好戏罢了……”
“我不听可不可以啊……”谢青衣捂住耳朵,哭丧着脸,“这种是非机密我可不想掺和。”
“抱歉,”江眠赧然,“当捕快的老毛病又犯了。”
谢青衣还是挣扎着问道:“你要走吗?”
“是。”
“毒怎么办?”
“恐怕早就没了,毕竟就连徐大夫也是他的人。”江眠似笑非笑,真诚道:“还请谢兄再帮我一次。”
“我毕竟答应了他。”谢青衣为难,但明显已经松动了,“就算你回去了也并没有什么用。”
“如果被困在这里,之后我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