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谁派遣?”韩子略眉头一皱。
“闻雪郡主。”
“是她……”韩子略低声呢喃,忽地抬头吩咐道,“将皇上身边的人手加一倍,另外派人把那位的位置转移。”
“是!”
属下转身退下了,屋内的青年疲惫的揉了揉眉心,烛火映照在他的脸上,晦暗不明。
第二天一早,早朝之后韩子略依旧被留了下来。
“昨日又有人上奏密函,详述蕴王在京中安插人手的事。”
衡帝见到韩子略开门见山,他的口气少了之前的几分躁意,多了几丝平静。
“这些日子以来这样的折子是越来越多了,韩卿以为如何?”
“看来这些折子从前并不能顺利到达御前。”韩子略话中带着深意。
衡帝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韩卿果然是我的肱骨之臣。”
“臣惶恐。”
韩子略深深低下了头。
“韩卿当年说过,找到朕只有两个目的,一是为了继承韩大人,为这天下鞠躬尽瘁,二是为了请求朕找个适当的时机,还韩家一个清白。如今,韩卿恐怕是做了一大半了吧。”
“臣惶恐。”
年轻的君王站了起来,御书房内的人悄悄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