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瞧我这个文盲!」石小米尴尬地说,「那么我就正式拜师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以后就把你当老爹供着!」
这话让杨逸凤又想起那个秋意云来,脸顿时就冷了。
石小米以为自己说错话,忙问道:「我刚刚说错什么了?」
杨逸凤扶起石小米,说道:「你我相逢江湖也是缘分,不必拘礼了。而且你满口师父师父的叫,也惹人生疑,教人觉得奇怪。」
石小米挠挠头,说:「那么我……我就叫你先生吧!像学堂里的先生那样子,也算是有师父的意味。」
石小米就满口不肥先生地叫杨逸凤,杨逸凤竟然也没嗔怪。只叫他意念合一,专心练功。翌日早晨,杨逸凤挣扎着起来,便见到对面的石板上躺着令玉花。这回令玉花并没有被绑着,尽管在睡梦中,依然愁眉深锁。杨逸凤走近打量,见令玉花的嘴巴红肿,好像都破皮了。这嘴唇红肿得可疑,一般人的嘴是不会突然红肿的。杨逸凤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掀起盖着她的披风,又微微揭起他的上衣,果然见到腰间布满青淤。
杨逸凤冷笑一下,便将披风盖了回去,缓缓地踱步到山洞外头,撩起遮蔽洞口的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