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是词穷了。
这次舞会我没带着平生,带着他,只怕会误事。
坐到将军车上时,我状似偶然地问:“将军,《民生报》上说这次的舞会三教九流的人都会来?”
他闭目养神,点点头:“嗯,听风楼的暮风等人也会去。”
我看着窗外掠过的景物,一个大胡子洋人从车外经过,我眼睛一亮:“哎!将军,那大胡子们也会去?”
他睁开了眼,神色不明的瞅了我一眼,顺着我的视线看向车外,说:“会去。各国公使听说我要办舞会,早早地都要了邀请函。”
“不是您给他们送过去的?”我问。
“不是,原本没准备请他们。”他又闭上了眼。
“哦,那相当于不请自来了呗。”我总结。
“是啊,我本意是不予他们交好但也不予他们交恶。”
“那您今晚晾着他们不就得了。”我拿出私藏的《民生报》,翻看起来,最后想了想,还是将那句话说了出来:“感觉您好像很反感那群大胡子。”
“他们不过想瓜分这华夏大地罢了,想找人合作,不是我也会是别人,不反感怎么行?”
“哦。”
凭将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