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没饭吃,连水也没得喝,被呼来唤去还得陪笑脸。”
“到底去做什么了。”
总觉得他有点故意在绕圈子,说了那么多不还是想拉自己问吗,想说直说不就行了,孔雀在心里念着。
“结婚。”
何季潜耸耸肩直白简单的说,无所谓的像在说今天天气,动作却没有想象中的从容,手上的茶杯不小心歪了一边,地上榻榻米湿了一块。
“结……”
一定是开玩笑的,以何季潜那个性,这还在他能乱说的范围,再说要是结婚怎么会这时间在这,老爷也就不会来了。
“结婚。”
又再说了一次,用怀里的手巾擦干地板,何季潜这次平稳得多,有种死刑犯说遗言的觉悟感。
“说得像真的一样,老爷可没说过。”
说谎的明明是他,孔雀却没办法正视何季潜,手指和手指扭在一起直冒汗。
“在意我结不结婚吗?”
这家伙真的是布商儿子吗,一点礼貌都没有就算了,还那么怪里怪气,不说还以为是疯子。
“真有人要嫁你的话,一定送你一份大礼。”
吵架他不擅长,不能赢没关系,但可不能输,最少不能顺他的意,想了一回后孔雀响应,富人家照理说不缺女人,可是一看到他的怪个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