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该庆祝的事。”
终于,白荷荡出笑容,手指沾起盘子的糖粉放进嘴。
“不错的决定。”
听到同伴这样讲,雪枭动了下眼球,想了下跟着附和,拿起拨火棒搅了下火堆,弄散过于集中的火焰,孔雀总算松了一口气。
“记得下次要利落些,拖拖拉拉的,要是刺激客人做了什么麻烦事怎么办?”
雪枭看着火堆说,好像当它能说话般。
“是孔雀的疏忽。”
拨火棒已烧得通红,周围空间都在扭曲,看得孔雀害怕,却不敢胡乱移动。
“还有那何公子,整个晚上还没赚到茶水钱,不用我多说了吧。”
“是、是孔雀不够努力。”
“过来,衣服脱掉跪好。”
孔雀不敢和他对上眼,甚至不敢求饶,撑起颤抖双腿走过去,开始解开腰带,一边的白荷显露出不忍,但没有说话。
单薄的薄衣无法起遮挡作用,热气缓慢的烘烤肌肤,双臂都烤发红,孔雀却直发抖,感觉身在冰窖。
“呜。”
余光瞄到雪枭举起的手,孔雀微弱叫出声,双手揪紧拳头,呼吸急而粗。手的方向急向下,抓起脱下的衣服抛进火堆,布料轰的被火焰吞噬,很快和炭火的灰堆积在一起。
“红牌随时能换人,别以为我会永远纵着你。”
铁棍插进炭灰,孔雀浑身无力的摊在原地,满脸惊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