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蜂蜜水推给沈蓝波:“头疼喝点这个吧,要吃药吗?”
沈意经常醉醺醺地回来,家里备著很多安体普,花花绿绿地堆了一柜子。
接杯子的时候沈蓝波的手指靠上了凌寒的手,後者一个激灵,迅速缩了回去,像被开水烫了似的。
凌寒常常因为他碰触而激动,但是这麽激动倒是没有过,沈蓝波不由得有些怔忡暗自嘀咕自己又不是病毒体,凌寒这麽紧张做什麽。
“我昨晚有没有说什麽?”沈蓝波有点犹豫,“和平时不一样的。”
白粥熬的粘稠,凌寒嘴里含了一大口,含含糊糊地:“没注意,上床的时候不是只有呻吟吗?你有什麽要说的?”
“没什麽。”沈蓝波舒气,凌寒今天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