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吴攻就特别期待——要知道他可是毫不保留地把自己在宰相府的所见所闻以及自己的景况都向师傅报告呢!
郁忱鸣侧转身,便又发现吴攻不见了。
叹口气,从床边拿过根夜晚挑灯笼的长杆,拿起来捅捅屋顶:“吴攻!下来!”
相爷起来啦!吴攻慌忙跳下来跑到内屋:“相爷早。”
“嗯?”
“忱鸣……早……”这是他要自己改口叫的,想想也对,好歹他吴攻长相爷千来岁,虽然曾以主仆相称,晚上也被相爷压在身下,但怎么想相爷算是自己小辈,不必尊称爷啊爷的。
被吴攻的爱称听得耳朵和心头都酥软酥软的郁忱鸣,怎么会知道吴攻正拿他当孙子的孙子的孙子……的孙子这等小辈看……
“以后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