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济林面露挣扎,却还是勉强道:不行,你入了仕途,哪里还会有时间钻研这些?
杂学,虽然不受主流读书人的喜爱,但也是学问,需要花费大量时间钻研,更需要资质。
在他看来,沈澜在这方面就很有天赋。自沈澜进府以来,他这里的研究比起往日算得上是一日千里。他老了,需要继承人,而他的儿孙,不是他说,真的是没有一个有资质的。
他多年以来浸氵壬在杂学里,也有过不少同好,但这么多年走来,除了他就没有一个人在坚持!
他也经历过科考,也知道仕途锦绣,如果不是仕途失意,他也挣扎不出来,继续自己的研究。
别看沈澜一直醉心杂学,但他的学问也很好,性子更不执拗,就算不能平步青云,踏踏实实一步一步地往上走还是能够做到的。到了那时,沈澜公务繁忙,哪里还会有时间有精力去研究杂学?那他的继承人岂不就没有了?
沈澜看着沈济林,面容沉稳,眼神坚定。
祖父,我们辛辛苦苦研究出来的东西如果不能用于百姓,那我们还费这个心力干什么?轻轻松松的喝茶聊天,对弈弹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