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我就是那麽一个yín_dàng的人,还有一个花名叫做会走路的避孕套,你不是一早就知道了吗?”我气不过了,拍著自己的胸口道。
他没有说话,我以为他那叫默认,冷哼了一声便甩袖而去。他竟出乎我意料的拉住了我,低声道:“别要这样说。”
我的怒火稍降了一点,道:“我…我…”
“虽然我们只是床伴的关系…”他开口低声道,我闻言心里重重的抽了抽搐只听他续道:“可是…我还是会有点…有点在意,就好像刚刚你说的一样。”
我心中一动,他这话是什麽意思?
我会在意是应该的,因为我喜欢他啊…他说他跟我一样,难道刚刚是算是吃醋的表现?
但,他下一句话就打断了我的绮望…
“不过我们只是床伴…你要怎麽乱来我确实是没有权利阻止。总之,你别乱想了。”他放开了我的手,褪去了所有的表情道。
他叫我别乱想…果然他对我还是没有超过那条线啊。(後来我才知道他说的「别乱想」是叫我别以为他跟华月有什麽。)
我忍不住苦笑了一下,床伴这个词很碍耳,可是这却是事实。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作了一个决定。
“雨恩,这些日子来很感谢你把这完美的身体借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