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学长。”刘汶龙回过头,有些尴尬的弄熄了烟蒂,双手有点无措的□□裤袋里。“向日。”
“你干嘛搞到这样?”向日嫌弃的开口。
“怎么过来了?”言沁翔扬起眉。
他和徐蛟前后脚的出现在这里,肯定是两人之间有问题了。
“那个…徐蛟在吗?”刘汶龙搔搔头,疲累的问道。
“不在。”言沁翔回道拿出钥匙开门。
刘汶龙微微一愣,发现言沁翔冷着一张脸开门进屋,也没有招呼自己。
向日状况外的来回看着两人,最后只好对向日说。“先进去吧,看你像一整晚没睡了。”
刘汶龙点点头,跟进屋里。
“徐蛟一大早就在我家敲门,他一定是搭最早的长途车来的。”言沁翔坐在沙发上,瞪着刘汶龙。“一副哭过的样子。”
刘汶龙心头一紧,懊恼的用双手捂着脸,轻叹着。
“果然来这里了…”
“到底怎么了?” 言沁翔还是冷着一张脸。
他知道刘汶龙对自己的发小有意思,他无心帮助还是阻止,毕竟选择的权利在徐蛟手上。
除了小时候看过他哭,徐蛟和别人打架弄得肋骨破裂也没有哭过。现-